不住伸过了一只手,轻拧了拧她的鼻子,“闲着不好,非要往火堆里掺合?”
沈暖玉看看高寒冷,态度上还有周旋余地似的,那就是她想的法子还行,他不打笼,差在她平西侯夫人这个身份上。
这样想着,险些被浇灭的火苗又重新燃了起来,轻握了握他的手,打感情牌说:“不说于国家于百姓那些虚话,单只说为了帮侯爷分忧解难,为了完成父亲临终时也未能完成的遗愿,为了妾身自己,妾身自小到大就读书,读了十几年的文章,可是嫁给侯爷后,发现没有半点用武之地,在家里和众人相处,一点也用不上。”
高凛西一面听着,一面轻转过她脸颊,看看她侧脸上被王拱媳妇挠出来的疤痕,已然是快好了。
“索性妾身还识几个字,这事就交给妾身来做,侯爷在旁边就当看个乐子,要真把黄历刊印好了,算是看了一场‘女驸马’,要妾身自身畏难,做了一半放弃了,侯爷就当看‘孙猴子大闹天空’,看了一场闹剧。”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,也不知道奏不奏效,高寒冷好像不吃她主动示好这一套,但还是俯下身来,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,轻摇他胳膊央求:“侯爷,你看好不好?”
“就这么愿意费力不讨好?”高凛西顺势把她箍在怀里,看着她眼睛说:“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我要还不同意,你怎么办?”
沈暖玉也看着他,轻吸了吸鼻子,答非所问的笑说:“妾身可真羡慕侯爷。”
“羡慕我什么?”
“羡慕侯爷只要稍微点一点头,就够妾身高兴好一阵子了。”卸了力气完全躺在他身上,她的重量加在他身上,根本算不得什么,伸出手来,轻轻按着他太阳穴,“再说也不是费力不讨好,理由妾身说的很明白了,侯爷就这么铁石心肠么?”
“半个月,不许用侯府的名义,要能整理刊印出来,就依了你。”高凛西倒也真瞧不上自己,看看这会这般殷勤的小女人,心里倒患得患失了起来,要直接回绝了她,怕是没有现今这待遇了。只能让她自己打退堂鼓。
“当真?”见他松口了,心里开心的笑起来。
“期限半个月,今天是几号——嗯——就到下个月公休吧,你把刊印出来的黄历样本拿给我过目,要连著述都没整理出来,以后也别再和我提这事儿,或是有人接替了你这法子,把黄历册子做出来,你也不许摆出妇人的那些小性子。”
沈暖玉想高寒冷是个什么人,觉得她想出来的法子可行,但又不想让她做,不想让她做又不直说,给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