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婶娘消息比我还要灵通一些呢。”沈暖玉看向五太太笑说:“这外人不知道,您还不知道,侯爷是怎样的脾气?”
本来就没有底气,这会听这话,五太太的脸红起来,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孙婆子笑看向沈暖玉,倒比五太太更有话说。
沈暖玉率先堵住孙婆子的话,看向五太太笑说:“无论怎么说,五婶娘开口了,不能让您白张一回嘴,今晚上侯爷下衙,要他过暖风院来,我一定帮五婶娘说说。但侯爷的脾气五婶娘想也是知道的,应不应准,不是我这个内宅妇人能决定的。”
五太太连连应好,无论如何,这沈氏倒是个温厚的,没让她当场就下了脸子。想是她头脑发昏,不应该听孙婆子一时的撺掇,侯爷是什么样的性格,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
沈暖玉将小瓷碟端起来,把里面的梅花形糯米小饼递给五太太,“五婶娘您也吃,这梅花糕真不错。”
五太太找话说:“可是好做呢,用梅花形模具,和了面,一个是一个的。”
又聊了些不至于让双方尴尬的话,快到中午,五太太留沈暖玉吃饭,沈暖玉婉拒,回了暖风院。
下午让郝婆子送走整理好的资料,腾出功夫,沈暖玉问馨香道:“才回了二叔家,还能再回去一趟么,或是有什么办法能出府,再者能见到二叔也行?”
馨香不解的看向自家奶奶。
她的打算对于原主家来说应该是个好事,这次终于可以不再谎话连篇,其实在现代,她也不是个张口闭口撒谎骗人的人,只是到了这里,没有办法而已。被馨香在心里定义为撒谎惯犯,虽不介意,但细想想,也不怎么太舒服。
“鄞州布政司,要二叔能任鄞州布政司,不是比在书画局任职强。”不知道齐国布政司是个什么样的官职,猜测是类似于现代的一市之长?
“奶奶说的当真么?”馨香明显听亮了眼睛。
“侯爷昨天晚上说的。”沈暖玉靠躺在暖阁炕上,她想着原主的二叔作为沈段泽的哥哥,又对政令有精当的见解,于情于理,在齐国皇帝那里,都应该是一个合适的人选。
关键还是要看原主的二叔自己是怎么想的,愿不愿意争取这次机会。
晚上在舒云院里,沈暖玉见高宜娇果然就又是秧歌又是戏的,乖巧听话,坐在二太太身旁挑煮粥用的豆子。高寒冷昨天的两个巴掌没白打。
“祖母,这一颗有虫眼儿。”小姑娘一认真起来,更显得童真可爱,注意力都放在了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