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帮他擦拭后背,后来又被他拉到前面,再后来……
“妾身先时在暖风院都洗过了。”沈暖玉连忙拒绝。
“你没有名字?”高凛西揉捏她小手说。
她坐在他身上,单是听着水声,都觉得足够羞人。
高凛西也觉得今日实在是放纵,和身下这小女人,做了将近三十年来第一次做的事,一点规矩尊重也不顾了。
以至于事后,沈暖玉都不好意思看他。
高凛西见她如此,低笑出了声,轻抚她细细带着绒毛的脊背,“再叫声夫君听听。”
从他脸上倒不太能看得出是常年习武之人,只是粗粝的手掌就暴露了,摩擦的感觉让沈暖玉禁不住躲着,按住他的手。
“非得那时候才叫?”刚才很和谐,她不似以往,倒也似乎享受了些似的。
沈暖玉把厚厚的锦被蒙在脸上,脸和耳根都红了起来,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。
高凛西看着她的孩子举动,笑着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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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元节这日,家家持斋诵经,上坟祭祖,荐奠祖考,侯府也不例外。
衙门放假,高凛西身为当家人,领着侯府众位老爷,爷,有头有脸的家生管事,去京郊祖坟上坟。
爷们在前骑马,后面跟着拉贡品的好几十辆马车,又有侍从,小厮在两侧扈随,场面十分壮观。
家中女眷也都是换了素净的衣裳、头面,由老太太领着,在家中祠堂进香,整一天都吃斋饭。
高凛西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,在这之前,郝婆子已经把外面姓华老板刊做出来的黄历册本送了过来,与黄历一起的,还有一封介绍基本情况的信。信开头写的是:永惟拜上。
沈暖玉这才知道那老板全名叫华永惟。
“怎么这样高兴?”高凛西一进屋,就看着小女人笑靥如花,一看就是有什么高兴的事。
“妾身服侍侯爷换身衣服。”上完坟回来,身上烟熏火燎的都是烧纸钱的味。
她去里屋拿衣裳,高凛西就坐在了她先时坐着的地方,一静下来,眼前浮现的就是昨晚那些画面,他赶紧摇了摇头,今日是中元节,实在亵渎神灵。
沈暖玉拿了件袍子过来,帮他穿上的时候,问了一直想问的话:“侯爷的衣裳怎么都是幽幽南山色的呢?”
“什么色?”高凛西微皱了皱眉,小女人说话自来有一套,幽幽南山色是什么色,他怎么没听说过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