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想长久做这分生意,这合同还是她主动撕毁了好,等再过几日,重新商谈,改成五五分成,或许这合作关系还得再维系一段时日。
利字面前无情义,她只出点子,不出人不出力,长久下去,被会有客栈的掌柜一脚踹下友谊的小船,是早晚的。就不知道书店华永惟信不信的过了。
沈暖玉抿唇想想,信不得信不过,两人是签下了三年合同的,到时候就算华永惟因为利益和她翻脸,钱也是赚得差不多了。况且单靠书坊,永远也赚不够大钱。
白糖,研制出廉价易得的白糖,才是她翻身的捷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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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高凛西回来的不算晚,沈暖玉让人把买回来的盐水鸡切了,拌上小葱,香油,另添了几道素菜,和他一起吃晚饭。
这两个月她没那么忙了,他反倒是比以往还忙,晚上行事的时候不多,她上午练字,下午练琴,饮食上又刻意增肥,整个人倒是照以前丰腴了许多,看着没有从前那么弱不禁风,瘦削可怜了。休息的好,气色也便好,外加上心里愉悦,精神面貌也更好了。
高凛西和她面对面坐着吃饭,越看眼前的小女人,越觉得心里舒畅,想着明日九月九,放假的日子,今晚上倒终于可以胡作非为一番了。
这阵子忙到连着几天不着家,庄子震被点为鄞州布政司,王拱被点为沧州布政司,过了重阳节,两人一起走马上任,过年之前,他算是忙到头了,余下日子好好和小女人生儿子。
“天晚了,你少吃一些。”
沈暖玉听明白了他话里隐含的意思,握着筷子的手就禁不住紧了紧。快一个星期没有过了夫妻生活,体验过长久没在一起时高寒冷的不节制,心底就跟着沉了沉。
自从七夕以来,她也在试着不让自己那么抗拒。先开始还好,只是越到后面他越是不知餍足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体验,想想心里就抑郁。
晚上,眼看着他在上面有节奏的起起伏伏,沈暖玉适时环着他臂膀,温声说:“今天我回二叔家,他还提起了十段锦法,说是研究了十几年十段锦法,到了天命之年,倒还派上用场了。”
高凛西伸过手来摆正些她的头,换了速度,直到听她急促起来的呼吸声,才接口问:“说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知道侯爷自来不是因公济私的人。”沈暖玉攀着他臂膀,试着让自己坐起身来。
高凛西顺势拦过了她的腰背,紧紧拥她在怀,换了个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