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高波听了不以为意,拉上帐幔,过自己的新婚燕尔。
清风院里,二哥高涌同时参宴回来,这会才收拾利落,揽着姨娘春红,预备休息。听外面乱了起来,还以为是意外走水,扬声朝外问:“怎么了?”
正房里,冯氏也听到了外面丫鬟秉明的原委,不免摇了摇头,刚开口要和清秋评论一番,便想起来自打清秋配人以后,晚上就家去住了。
咽了下话,想是沈氏从娘家回来,该是何等心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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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沈暖玉躺在床上睡不着,便想着小时候当趣事听的睡前故事:说是,在明朝还是元朝年间,有一开小糖坊的商人,有一天,糖坊的墙倒塌了,墙中的黄泥压盖在所制的糖桨上面,在清除黄泥时,那商人发现被黄泥覆盖过的黑糖变白了,于是找到了制造白糖的方法。
回娘家最多能住三日,沈暖玉心里想:明日无论如何得去郝妈妈打听到的那家糖场看看。
“找黄泥做什么?”清晨,馨香听自家奶奶吩咐去寻一块黄泥,禁不住反问。
“我有用处。”沈暖玉笑说。
馨香也笑说:“要说旁的,还好找,寻黄泥可就难了。”
沈暖玉给出个主意:“在院中挖点土,浇点水和泥不就成了。”
“院中铺的是一色青砖地,没有挖土的地方呀。”馨香笑着,想来她是满足于现在的富足生活的,当初在常州乡下,面朝黄土背朝天,庄稼地一眼望不到头。
吃完饭,雇车往郝婆子说的那家糖厂走。
……
于此同时,香风院正房房门紧闭,周韵锦坐在椅子上,彩凤跪地哭泣,彩明守在房门口。
“昨晚你和侯爷成事了?”周韵锦一言切中重点,这是所有事情的前提,没有这个前提,往下都免谈。
彩凤听了只是呜呜的哭。
周韵锦见这情形,心以为是成事了?初经人事的姑娘,受不起那方面的……
思来,便从椅子上站起来,弯下腰来扶彩凤,温声说:“好妹妹,地上凉,你起来慢慢的说,你是我带进府里来的,受了什么委屈,我一定为你做主,不能让你这样无名无分的服侍了侯爷。”
彩凤本是个百尖百灵的人,昨天被威逼利诱,做了那样愚蠢的事情,现如今后悔不已。
当年轻英朗的侯府掌家人,大齐国舅将她抱在怀里时,她确实是存了那一时一刻锦衣玉食的美梦,只是她没想到侯爷大醉下还能控制住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