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点点头表示默认了,总还是要抓住一头的,“虽则是一个传两个,闹出了这等可笑的闲话,原还不是涵哥儿房里头没有个知疼知热的人。”看看沈暖玉,开玩笑的笑着说:“你该学学你二嫂,把个馨香也护着,一个房里人不添,你自己受累也不是,谁院里不填个通房丫头,有个头疼脑热,来了小日子也不方便,再或是以后你肚子里揣上了,哪个服侍涵哥儿?”
“府里头没有合适的,我倒认识几家好姑娘。”老太太又看向二太太说。
沈暖玉见二太太含糊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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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,暖风院里。
郝婆子跑过来回禀:“奶奶托办的事,奴婢已经办妥了,打板子的小厮没下死手,要不然二十板子贴着腰眼打下去,不要了那小妮子半条命,人也残了,就是白费了十两银子。要说奶奶太是心善,她存了心的勾引爷们,打死也不为过。”
彩凤原不是周家的家奴,是在外面雇得的。坏了事不说,临到最后倒敢背叛她,周韵锦便发下了话,送回乡下老家的路上,土路颠簸,好出意外,到时候补偿些他们家银子,彩凤的那个爹,连衙门大门都不知道朝哪开的乡巴佬,能翻出来什么浪。
再不济彩明是彩凤的表姐,私下了告诉了一番话,又派了两个心粗的婆子看着彩凤在下房拾掇东西。
彩凤保命心切,寻了个上茅房的理由顺着小道跑到了暖风院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