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喝太医院钱太医给配的丸药,精气神儿好,身子骨也硬朗的很,就是在家里待的闷,到了冬日里头,外面冷,更没有可挪动的地方了。”贺知章人前人后两副模样,这会完全没有纨绔子弟的模样了,在二太太身边变成个孝顺懂事的好晚辈,“老太太就盼着伯母能过去陪陪她老人家呢。”
二太太笑着说:“你这孩子能说会道的,跟你说话,倒觉得心里高兴。”
贺知章看了眼坐在一旁安安静静,低头耐心帮孩子剔除鱼刺的沈氏,又笑着和二太太说话:“姐夫这段日子还忙?”
二太太一副别提他了的模样,“忙完这样忙那样,和他坐在一桌吃饭比过年还难呢。”又笑着给贺知章添菜,“难得来了,你多吃。”
沈暖玉陪坐在旁边,就听贺知章的嘴,如同开了闸的水库一般,天南地北,满是跑火车。
丫鬟扯了饭桌,他又和二太太聊了好大一会。
直到二太太看到还陪坐在旁的沈暖玉,摆摆手笑说:“你带着孩子呢,看久坐受不住,快回去歇着吧。”
沈暖玉巴不得听二太太说这话,站起身来给两人行礼。
“怀上姐夫的孩子了?”贺知章听了,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。
二太太没想到贺知章有这样大的反应,想想故去的永福,便将一旁玩着的娇姐儿揽在怀里,慈爱的说:“娇娇儿始终是我心头上一块肉,我疼这大孙女。”
“来的急,也没戴什么像样的贺礼,”贺知章清了清嗓子,低头看见腰间配着的玉佩,解下来说,“礼轻些,夫人可不要嫌弃。”
沈暖玉笑看向二太太,征求意见的说:“哪有怀胎月余,便收贺礼的道理,小公爷潇洒不羁,只妾却不能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