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高凛西又留宿在了暖风院。
夫妻两人躺在床上,沈暖玉对他说:“今天许太医过来诊脉,说脉象很好,胎儿坐的很稳。”
高凛西轻轻抚摸着她小腹,笑着问:“这是在变相提醒我什么?”说着,宽大的手就顺着小腹滑到了下面。
“那也不能每日都……”沈暖玉按着他手不让他乱碰,索性直接把心里的话明说了,“妾身想出门一趟。”又觉得缺少时间状语,补充说:“明天妾身想出门。”
“我倒不想限制你出门,只是冬天路滑,外面又冷,你想吃什么,买什么,让人给你买回来。”
“我就是想出门看看,不想吃什么,也不想买什么。”转过身来,看着他的眼睛商量:“侯爷就说许不许?”
“不许。”高凛西挨近她,一下一下的吻她毛茸茸的眼睛。
亲的沈暖玉心烦意乱,往后面躲了躲,见他又凑过来,如摩擦火镰子般的,蹭的起了一簇火,“我做什么都不行,你做什么都行,冬天路滑,不会改乘轿子,天气寒冷,不会多穿衣裳。侯爷想做什么,怎么就能克服条件,又是商量轻些慢些,懂得分寸,保持一个姿势还不行,非得换好几次花样,倒最后还不是带累人家肚子疼。”越说倒越觉得他双标,最后一句话下结论:“侯爷是个自私的人!”
饶是高凛西在床事上是个厚脸皮的人,这会都禁不住清了清嗓子,把她压在身下说:“这婆娘想出去想疯了,什么好话都敢往出说。”
沈暖玉不肯示弱的抬眼看着他。
“说说想去哪?”高凛西一时妥协了问。
“去……”要去的地方多了,沈暖玉张口就来:“去二叔家里。”
“准了行不行?”高凛西勾了勾唇。
“行!”要是在一年前,沈暖玉怎样也想象不到,有朝一日出门跟买彩票中奖一样,身心煎熬。
高凛西见她高兴了,就抓着刚才的荤话不放:“昨天换几次花样啊,让玉儿这样记忆犹新,要不要重温一遍。”
“好啊。”沈暖玉一时竟然有这样想法:反正孩子是他的,这会胡来,要出了意外,她第一个对外宣扬,看他高寒冷平日在人面那副内敛威严的形象还立不立得住。
不过他连中伤的机会都不给她,任是她如何主动,他始终耐着性子,全盘接受,就是不进行最后一步。
“吃亏是福,我为自己积攒好福气。”沈暖玉勉强挣脱开他,嘴唇抻的老长,被吮的如熟透了的车厘子,上面还泛着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