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论贺知章和她,说的有鼻子有眼,叫过了人,是梅家几个兄弟。
“什么怎么说?”提到凤凰茶楼,有一种出轨被抓到了即视感,沈暖玉稳了稳心神,虽说她问心无愧,可就是那天,她也和华永惟在雅间里聊了尽两个小时,这事要追究下去,不知道高寒冷会发多大的脾气。
是贺知章摆了她一道?
高凛西的火气一下便出来了,捏住她下巴,迫视着她眼睛:“我问你话,你倒反过来问我。”
沈暖玉心里砰砰的跳,这段时间的和平相处,她本以为已经不怎么怕他了,可真这样对峙着,就原形毕露了,“那次回二叔家,妾身是出了一趟门,出去给二婶买白糖冲水喝。那家糖铺子就在凤凰茶楼的对面,从糖铺子一出来,妾身便看到了凤凰茶楼的招牌,自从打常州来到京城,再到嫁给侯爷,妾身出门的机会很少,看到凤凰茶楼上头挂着的匾额上所书的字极好,一时走近了想细瞧瞧,门口招待的伙计以为妾身想要喝茶,就这样妾身就找了个雅间在楼上坐了一会。”
高凛西松了松手劲,让她拣重点的说。
“妾身在雅间上站着,往下看街景,见街上都是卖吃的的,就让馨香下去买,谁知道就这样遇见了贺小公爷。”沈暖玉轻握住他的手,抬眼看着他说。
事实大体上也就是这样。
“他到了雅间里之后呢?”高凛西听见人说她和别的男人打连连,气就不打一处来,不单单是男人的颜面,竟然还有别的感觉……
“贺……贺小公爷是怎样和侯爷说的?”沈暖玉回想起当时贺知章险些没挨上她的脸,被她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了。凭高寒冷的大男子主义,要知道这个,还不得……
“我问你呢!”高凛西语气如铁。
“侯爷是在审犯人么。”他手上有劲,沈暖玉猜想等一会他松开手,她左右脸颊上就得留下两个青手指印,明天如何出门见人……吸了吸鼻子,就让自己哭了起来,“侯爷是知道的,贺小公爷因妾身嫁给侯爷,对妾身和妾身的家人是怎样的态度,他跟您说的话,您要是信了,妾身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高凛西见她啼啼哭了起来,心里软了软,松开了捏着她脸的手。
梅三爷是围在贺知章身旁转的苍蝇,听梅三爷的话:贺小公爷从凤凰茶楼出来像被人摄了魂魄一般,待在家里好几日,没出去觅食。原本梅三爷以为楼上的是贺知章的相好,直到今天看到跟在她身旁的馨香,才憬然大悟,贺知章和平西侯夫人在外面私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