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长篇大论的抒情。
在馨香,巧萍,巧慧几个人的帮助下,才帮他净了口,擦了脸,洗了脚,抚上床睡觉。怕他伤着自己和孩子,和他分开,躲在暖阁里睡觉。
等到快亮天了时,听到身旁有呼吸声,侧头一看,险些吓了一跳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。
高凛西轻抚抚她额前碎发,笑看着她说:“睡醒了?”
沈暖玉回笑笑说:“侯爷酒醒了?”
高凛西捏捏她的手掌,“昨日是喝得多了些。”
沈暖玉觉得一定是她没睡醒,看错了,她居然从高寒冷脸上看到几分不自然来,想来是是他昨晚还有些意识,回忆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吧。
那样的话,不应该从他内敛威严的人设嘴里说出来。
细回忆回忆他说的话,沈暖玉才第一次知道,原来她在他心里,也不再单单只是个暖床的女人……
“昨天侯爷回来的晚,又喝醉了,妾身都忘记和侯爷说了。”沈暖玉见他手上已经不安分了起来。
“忘记说什么了?”这一段时间她一直没给他,前几次都拿孩子推托了,这会高凛西一颗一颗,熟稔的解开了她的中衣,露出里面银红色的抹子,趁着肌肤更加莹白细腻。
“昨天老太太,母亲,三婶娘她们不是去参加宫宴了,妾身留在家里,就自作主张的请五弟妹,六弟妹,和七弟妹来院里稍坐了一会,等人走了,妾身才忽然想起来,侯爷不让我和七弟妹走的太近的。”沈暖玉看看外面天已经快要亮了,正月里,他也不用再上班。
“说这话什么意思?”高凛西覆上来,用手臂支撑着,让两人之间留有空隙。
沈暖玉还没有准备好,经不住轻呻了声,扣住他肩膀,还好他并没有马上动。
见他果然是抓到了话中重点,反倒是抬起眼睛,坦然的看向他,笑着说:“侯爷这样问是什么意思?”
怀孕之后,她的曲线也照以前丰腴了些,高凛西帮她把抹子解开。
即使是最动情的时刻,他也能控制住节奏,这一点,沈暖玉倒真挺佩服他。
事后,他一点点退出来,在她耳畔说:“等正月十五,带你去乾清宫看彩花。”
沈暖玉微微喘息着看向他,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不论感情上是否接受他,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他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窝在他瘦削有力量的臂膀里,沈暖玉觉得羞赧,红着脸,逃避着,半日里不想面对现实。
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