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民,京城尔虞我诈,还是到地方做一任父母官,两袖清风,凭自己所知所学,造福一方的好。”
高凛西听了,并不做评价。
相处很长时间,沈暖玉也多多少少看明白他些,那样表情就是不大赞同,怕是觉得沈端文的话太书生气了些,碍于是原主的哥哥,要按辈分论,还是他大舅哥呢,自然不能当面折了沈端文面子。要换作是高五爷高潭,或是高七爷高波,就是直接一顿骂了。
也不能一直不说话,沈暖玉问了问沈端堂的功课。
兄弟两人性格不同,沈端文是典型的文人性格,清高敏感,稍微带些自负,沈端堂则懂事许多。
高凛西也愿意听他说话。
这时候高渝赶回了来,冻得脸和耳朵都红了。
沈暖玉禁不住起身,“怎么也不带围脖,瞧瞧冻的。”
馨香端来了水,要服侍高渝洗手,见他手也冻得通红的,劝着说:“八爷等一等吧,看烫坏了手。”
“怎么冻成这样?”沈暖玉让馨香把暖手拿来。
八爷高渝笑说:“三嫂,我骑马从京郊回来的!”
“骑马从京郊回来的?”沈暖玉听了,都有些心疼了,想握过高渝的手想帮他暖一暖,后来想想不对,他不是孩子,是她的小叔子。
沈端堂禁不住睁大了眼睛,“骑马回来的,这么厉害!”
几人其乐融融吃完饭后,高凛西带着三人到书房去选书。
沈端文和沈端堂听了很高兴,晚了又留下两人在客房住。
高渝也留下来和两人在一屋里睡,觉得三嫂真好,家里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