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眼皮,“我不和你一起洗。”
高凛西耳朵好使着,已经利索的将中衣也脱了下来,搭在屏风上,低笑说:“我和你一起洗。”
“容不下两个人……”
高凛西已经把靴子也脱了下来,迈进来说:“以前又不是没洗过。”
沈暖玉想他真是个厚脸皮。
“才我听母亲说,七妹妹的婚期临近了,过了年,就成亲。”高凛西从后面环抱住她,让她放心躺在自己怀里。
“七妹妹要成亲了?”沈暖玉听了很惊讶,她是才知道。大家聚在一起时,也从来没人提这茬。
高凛西轻轻抚摸着她肚子,交待说:“她在家的日子也是过一日少一日了,你多叫她来院里玩玩。”
听他在后面轻轻叹了口气。自打和他有交集以来,听他叹气的时候可不多,想想那日高妙陪她在暖风院里住,晚上睡不着觉时,也轻轻叹了一口气,问她是不是有心事,她只说要过年了遮掩过去。原来过完年,就是她的婚事。
沈暖玉禁不住回过头来,问高凛西:“是哪家的爷?”
高凛西没应。
沈暖玉先以为是她说的不清楚,他没听清,又重复了一遍,他还是没应。
便猜到不是什么合人心意的婆家。
但转念想想,又控制不住的想生气,他就是这样的脾气秉性,他想说的话想做的事,她多不愿意,也得可着他尽兴。不想说的话,就当没听见,一个嗯字也不会多回。
才穿来那阵,就是她经常充当话题终结者,说完一句话,怀着忐忑心情的等着他回话,回话了就松一口气,不回话,她就在心里反思,是不是哪说错了,怎么补救才行。
她现在不想那样了。
“疼。”沈暖玉躲开他说。
高凛西失笑说:“我还没碰你呢。”
沈暖玉挣脱开他的怀抱,预备穿衣裳:“提前提醒侯爷一声不行?”
高凛西不敢和她使力气,怕抻着肚子里的孩子,由着她缓缓的迈过水桶,去拽搭在屏风上的中衣。
穿好中衣,又坐在旁边把亵裤穿好,走到床畔,掀开被子,预备躺下,他愿意睡不睡觉,没人管。
高凛西又洗了一会才出来,事先没让人把中衣送进来,穿了先时的亵裤,上身没穿,也掀被子上了床。
趁让人抬桶出去那一会,在账子里,一下一下咬吮着她颈间的细润,一会就斑驳了一片。
等人退出去关好了门,沈暖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