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了屋,高凛西就果然不客气了起来,低头想啄她的嘴唇,没找准地方亲在了脸颊上,“叫夫君听听。”
沈暖玉依言含糊叫了一声,侧脸往旁边推他,“侯爷又喝醉了。”
高凛西笑说:“是被人灌了两杯酒,不过我可没醉。”
沈暖玉翻了翻眼皮,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家没喝醉,扶他坐在椅子上,帮他轻揉着太阳穴,“侯爷头是不是又疼了?”
高凛西阖眼抓住她手商量,“今晚上不过跨院睡了,让我搂搂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
高凛西就变了脸色。
沈暖玉只得妥协的又说一边,“我这有客人,明天侯爷再回来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把持不住。”高凛西阖着眼睛问。
沈暖玉笑着说:“莺儿本来就是母亲指给侯爷的人。侯爷要不喜欢她,等妾身把孩子生下来,把她放出去吧。”
高凛西笑说:“你倒别说后半句。”他也领略过她的口是心非了。
沈暖玉笑着不想惹他。
连商带哄,把他送走了。捋了捋头发,抚了抚衣襟,收拾妥当了,进了里屋。
屋里柳三姑娘和馨香笑着聊天,嫌屋里热,已经把外衫脱了。
柳四姑娘端庄的坐着。
洗漱过后,三人在暖阁炕上睡。
柳三姑娘嚷着说:“表姐让我在西面睡吧,我要看着前头的盆景。”
馨香在帮三人铺被,压了被角,回头笑着接:“奶奶可不能让三姑娘在西面睡,看夜间睡觉不老实,把这万年青碰掉了杈儿!”
柳三姑娘笑着,也不往心里去。
最后是沈暖玉在中间,柳三姑娘睡西面,柳四姑娘睡中间。
更了衣,沈暖玉单穿着藕粉色的中衣,隆起来的肚子已经十分明显了。
柳四姑娘看着,不免轻声试问:“能摸一摸么?”
沈暖玉笑着点点头。
柳三姑娘仰躺在炕上,看着头顶木质雕花的隔板,很有几分想不明白,口无遮拦的问起来:“母亲说男子和女子摸了手,肚子里就揣小娃娃了,是不是这摸手也有什么特别的讲究,要不然有的人能怀孩子,有的人就不能怀孩子呢?”
这个问题困扰她好久了,有一次忍不住问母亲,没得到答案,反挨了一顿骂。
柳四姑娘听了,未免就红了脸。这事她知道,是家里的妈妈对她讲的,才不是摸手呢,是羞臊死人的事儿。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