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长胖了些。”
大梅氏听这话禁不住瞪了他一眼,“这两日才上学,都上火了,瘦了多少,才还哭一场,商量着说后儿不想去了呢。”
高洋安抚的伸过手,轻把大梅氏揽在怀里,“那后儿就不去了,孩子还小呢。”
大梅氏靠在这久违的宽厚臂膀上,觉得很陌生,“你倒是由着他性子。”
高洋叹了一口气说:“女孩儿就该是娇养着的,像妹妹那样懂事的,让人心疼。”
七姑娘的婚事也就是这几日了。大梅氏想到高妙也不免叹了一口气,“父亲、母亲也是听你话的,当初为什么不劝劝?”
“怎么没劝。”高洋说:“父亲这次是铁了心了,别说是我,连三哥劝他,也不顶用。”
大梅氏知道公公有那个劲儿,别看平日和和气气窝窝囊囊的,要搬出一句“我是你老子,你敢管我来!”的话,高洋也没辙。
躺在床上,高洋伸手试探着解大梅氏的中衣系带。
大梅氏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,没拒绝。
夫妻之间过的久了,悸动的时候少,更多的是例行公事。
事后,高洋将大梅氏揽在怀里,说:“阿涟,你还是这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