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少食,我私下里劝她为了孩子也要多吃一些,三嫂却是对我讲,怕长胖了,以后恢复不好,侯爷再不去她屋里了。”
屋里一时就安静了下来。
静的周韵锦心里有些慌,余光看了看三太太的脸色。
三太太打破寂静说:“瞧瞧这两个瘦的,看着可怜,可得多找些奶水好的奶娘,好好喂养着,这体格是一辈子的事,特别是咱们家的爷们,祖辈上传下来的,就是以武立家!”
周韵锦听了,就微松了一口气。
二太太把孩子交给婆子,抱到静处悉心照顾,这大好的时候三房给她败兴,刚想给三太太两句,不想自家儿子先开口了。
“要我说,这倒是玉儿的明智之处。”
侯爷竟然觉得沈氏这么做是明智之处,果真是天下男人都一样啊!听的年轻媳妇禁不住都羞红了脸。
高凛西一本正经的说下话,“没生产之前,她便总说自己的肚子照旁人的大,谁能想到是怀了一对龙凤胎,这在京里也是少之又少之事了。要不是她明智刻意少食一些,两个孩子说不定要怎样难生,现如今母子平安,可不是最大的喜事,七弟妹此话,怎倒让我觉得你有不怀好意之谦呢。”
大庭广众之下被侯爷点了名,周韵锦的脸倏的一下就红了。
高凛西还不打算作罢,“亏得是玉儿自己有主意没听你之言,要不然孩子太大生不出来,这责任谁来担?”
“三哥,我……”周韵锦哪受得了这话,哽咽着眼圈就是红了,开口要解释。
高凛西却再一次打断了她,“先听我把话说完。依你之言,玉儿说怕自己长胖了,以后恢复不好,我再不去她屋里了了?”
周韵锦拿帕子拭泪,连点了两下头。
“真是一派胡言!她在孕中,我尚且宿在她那里,她倒还常常劝我去跨院安歇,又怎么会和你说出那样的话。”
“再有,我与玉儿的婚姻,是圣上赐婚,玉儿是我八抬大轿,明名正娶回来的,是妻不是妾,我对她自有一份珍重,她对我又是踏踏实实的依靠,怎会凭你随便胡说八道,她怎会屑于以色侍我。”
周韵锦哪曾见高凛西如此过,又是怕又是臊,心里竟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,嘤嘤嘤,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高凛西皱了皱眉,心里实在厌烦的很。本来他堂堂男儿,不应该和个妇人一般见识。
只是这个小周氏,也太是个搅屎棍,当初没嫁过来时,就挑拨他夫妻二人关系,嫁过来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