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凛西又要加码,“这局一百两可不行了,一千两才玩。”
沈暖玉彻底贯彻输得脸红脖子粗精神面貌,同时又是个实诚的人,“我只还剩八百两了,就这些,侯爷玩不玩?”
高凛西看着被小女子捧在怀中的钱匣子,暗自憋笑的说,“就剩八百两了?那就这些吧,先讲好了,一局定输赢啊。”
这真是骑虎难下的境地。
放弃不甘心,想把输的钱捞回来。这就是赌博的心理吧。
结果她又输了。
“快把匣子拿来吧,愿赌服输,今天我是满载而归喽!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沈暖玉首先想的是,传言:一孕傻三年,她这脑袋是废了?
又看高凛西那幸灾乐祸,忍不住憋笑的模样,就知道有猫腻。
突然把桌子推到炕里面去,按住他袖子,果然藏牌了!
“你耍赖皮!堂堂国公爷耍赖皮!”沈暖玉怕他逃脱,使了全部力气的把他按在炕上。
“你赔我钱,赔我钱。”
高凛西忍不住笑得肚子疼,反手锁住她腰肢,翻过身来,看在躺在他下面柳眉大眼,娇憨秀气的娘子,“我赔给你。”
“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。”沈暖玉一时脱口而出。
高凛西笑问:“什么是精神损失费?”
沈暖玉圆不回场,往旁边推他,“反正侯爷耍赖皮!”
高凛西又往下凑近了一些,鼻尖抵在她鼻尖上,轻轻的笑着说:“才输一千两银子,就要哭鼻子了不成?”
沈暖玉视线之内都是他的脸,两人鼻端温热的气息,互相散在两人面庞上。
“妾身哪有侯爷有钱。”
高凛西也不戳破她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,互相对视了一会,两人都不再说话。他先吻她的眼睛,又慢慢转移阵地,在唇瓣上流连。
沈暖玉微微颤着睫毛,倒也不那么抗拒,伸手环过他脖颈,任由两人的气息逐渐加重。
高凛西也觉得自从生了孩子以后,她对他格外不同。
两个人做这种亲密事的时候,是不是心甘情愿,怎能感觉不出。
“你觉得我长得好么?”问出来又觉得这是什么话,他堂堂大丈夫,怎么能问这样的话。
沈暖玉处于迷离状态,虽是夏日末,天气转凉,但也抵不住运动过后一身的汗水,翻了翻身说,“好困。”就闭上了眼睛。
高凛西从后面揽过她,还未打算就此作罢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