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所以。
她只好往头发上指指。
他这才会晤,笑说:“结草衔环,往头发上带什么呢,明儿去首饰店买。”随手给扔了。
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人,在侯府里的规矩也不用守着,她就真抓了一把草,往他头发里拆戴,“结草为标,郎君怎么卖?”
他倒也不生气,还朗声笑,“娘子说什么卖就怎么卖。”
要回去的时候,她侧头问他:“下次休沐侯爷还带我来么?”
高凛西笑:“你唤夫君,我便带你来。”声音沉沉带有磁性。
沈暖玉侧头看着他会心的笑,低声唤:“夫君……”
出门容易回来难。
等到快到晚间,两人回来时,家里就有很多人知道高凛西带她出门了。
沈暖玉低声问:“怎么办?”
高凛西活动活动筋骨,“且随他们说,谁找你说话,推到我身上便是,我也听听,平日里她们怎样编排人。”话说的很大声,确定好奇偷偷过来观看的丫鬟婆子都能听到。
结果第二天,竟然没有人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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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周韵锦生产的前几天,原主的姑姑沈氏被接到府中。
稍晚一点的时候,她见周韵锦睡着了,便到暖风院来坐。
那时沈暖玉正在看上个季度书店的进帐。她和京华书店的华永惟签了三年的合同,高凛西说不再许两人通信,她硬着头皮不想遵守,况且研制白糖还需要资金投入,书店是唯一的进账。
她把两人所通的书信按日期编号,每一封都留着,想着等高凛西哪天心情好,再同他协商。
沈氏被馨香请进了堂屋,等了一会,才见沈暖玉从书房出来。
沈氏笑说:“正好得空,我想着过来看看你和孩子。”
沈暖玉让馨香去泡茶,又递给沈氏糕点吃,“姑母来的倒不巧,孩子刚喂完奶,这会才睡着。”
沈氏笑了笑,找话说:“我瞧这你最近丰腴了不少,想来是日子过的不错,你和锦儿都在我心里头搁着,我最惦念你们两个。”
沈暖玉笑笑,“能得姑母时常惦念,真乃玉儿的荣幸。不过惦念玉儿的人不少,倒也不缺姑母一人。每个人的精力有限,姑母该把主要的经历放在周表妹上,或是再求门路为没了公职的周姑父寻个差事才是。”
说毕,在漆盘里捡起一块豆糕,小咬了一口,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想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