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接吻时,他还是生疏横冲直撞的,现如今练的久了,游刃有余,舌头如同泥鳅鱼似的,带给她不同的体验。
沈暖玉跟随着他的节奏吞吞咽咽。
分开时,她浑身好像被抽了力气似的,靠在他的怀里,一动也不想动了。
他的下唇也被她吻的十分鲜红,沈暖玉看见,就想她自己的也好不到哪去了。
“玉儿……”他喘着粗气,拿手掌揉她的头发,唤她的名字。
高凛西越发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。
比她长得好的,有性格的,有能力的女人,他见得多了,想投怀送抱的也多了……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许就是这么的说不清道不明,他还就是吃她摆给他的这一套。
最后他也没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。
没反对就是同意,沈暖玉是这样理解的。
等第二天,一送走高凛西,去舒云院和安怡居请完安,回到暖风院时,郝婆子的男人郝仁已经等在院中了。
是个四十五岁上下的男人,中等个头,微胖。一见了沈暖玉便忙跪地行礼,道:“奶奶你招呼小人?”
沈暖玉让馨香给他搬来个小杌子,“郝管事,您先请坐。”
郝仁推脱了一番,微微欠身坐了。
沈暖玉道:“想必馨香先时已经讲过了,今日叫您来是想问一问地租的事儿。”
郝仁听了,就忙又从小杌子上站起来,将收在袖子里的手帐拿出来,呈给沈暖玉过目。
其实一共就二十亩地,上面的账目一笔是一笔,记得倒有条理。
沈暖玉从头翻到尾,不过三小页,她注意看手帐上写的工工整整的楷书,将账本合上,放在手边案上,看向郝仁道:“郝管事是识字的?”
郝仁先作了个揖,然后才如实回答:“小的当年在二舅老爷手底下当小厮,帮着二舅老爷收笔管书,二舅老爷习字读书时,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一些,在奶奶面前献丑了。”
沈暖玉微点头笑笑,再次感慨原主的外婆当年为原主选的这些陪房是用心良苦的。
“郝管事太过自谦了。”沈暖玉伸手请郝仁喝茶,向其透口风道:“前几日在大长公主府宴饮,听席间几家夫人说到,京中大户人家的太太私下里也有在外经营生意的,郝管事怎么看呢?”
听的郝仁微微有些松弛的眼皮连眨了几下,他们做下头的人,第一件事是揣摩上头的心思。这是他第二次见沈大姑娘,第一次还是在柳家的时候,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