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家里的兄弟们五岁以后就不叫小名了,我都十岁了!”
“你的命格不好,得压到十六岁。”裴海雾很坚持,说完就蹲下来,平视着江辛夷说道:
“小姑娘,我是教白芨剑术和武功的师父,吾名裴海雾。今日已晚,我先送你跟白芨归家,改日再去拜访可好?”
“不好,我带她回去就好,你们别多事别跟来。”
江辛夷看看白芨又看看裴海雾,有着深深的不解。
怎么回事?
原书里他们师徒虽然话不多,却感情很深的,现在怎么看起来活像是塑料师徒?
“白芨,凭你的本事还不足以保护重要的人,夜已深,官道不平,只有弱者才会意气用事。”
裴海雾的表情仍旧温和,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定,半点没有想顾虑白芨心情的意思。
白芨握着江辛夷的手下意识用力,江辛夷不觉吃痛,喊出声音来:
“白芨,好痛,放手。”
白芨吓了一跳,赶紧放开手,却见到江辛夷的手已出现红色的指痕印。
“我、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没事啦!我也累了,白芨,就让你师父送我们回家吧!我好想睡觉,等你以后跟师父学到功夫,出师了就可以独当一面啦!不急的。”江辛夷甩甩手,安慰着白芨。
“对吗~兄长的轻功高,瞬间就能带这胖小孩回家的,白芨,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,跟我切磋一整夜吧!”裴海寅也插嘴。
白芨却扭过头去不说话。
最后还是由裴海雾抱起江辛夷,纵身一跃就如大鹏展翅,起落无声,几个跳跃就已出了镇上,白芨在后头骑着毛驴,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江辛夷胸口的少女心就像是被粉红泡泡包围了一样,整个浸在香槟海里,柔软微醺。
她乐呵地抱住裴海雾的颈项,头枕在裴海雾的臂弯里,裴海雾的轻功极好,在空中起落就好像被微风吹拂一般舒服,到家的时候,江辛夷已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,窗外已日上三竿,江辛夷却还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想起床。
“唉,雪糕,我觉得我恋爱了。”江辛夷抱着被子,把雪糕叫出来赖床陪聊。
“你脑子烧坏了吧?”雪糕也入境随俗,直接上床贵妃躺。
“唉,你不懂,他好帅。”江辛夷发出喟叹。
“这年头傻白甜人设不流行了,更何况你不白也不甜,快醒醒。”雪糕变出一把小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