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儿科的。”
“那,你可以帮长朮看看吗?他今天回来了。”
李长朮是李家最小的孙子,长年在镇上念书,只小江辛夷一岁,江辛夷却跟他很是不熟。
但都已经窥见了杜绮君的秘密,江辛夷也不好装傻抽手,她点头跟在杜绮君后头进了二房的房门。
二房的房间算大,旁边还有一间小侧房,是专门给李长朮的,里头有小床有书桌,书架上的书垒得干净整齐,看得出来杜绮君对这个儿子很是爱护。
李长朮却没有在念书,他蹲在地上,闭眼抱着膝盖,脸色苍白。
杜绮君冲了过去抱着他,急急地问他:
“朮儿,你还好吗?”
江辛夷也拉起裙角跑过去,拉过李长朮的手腕开始把脉,又查看了李长朮的眼睛和脖颈。
雪糕没办法做血检,但是江辛夷已有基本医术,她一看就知道,李长朮这是天生的血糖问题。
而且可能发病已经一年了。
她让杜绮君帮忙,把李长朮抬到小床上,发现李长朮体重轻得夸张。
江辛夷又把血液透析器拿出来,这台可以简单解毒,自然也可以紧急调整血液状况,可以急救李长朮。
她把李长朮安置好后,便让杜绮君跟她出来,很慎重地跟杜绮君说:
“长朮这情况很危急,他不能再去镇上念书了,至少得安养半年让身体恢复,舅爷爷知道这个状况吗?”
杜绮君掩住自己的嘴,低低地呜咽,断断续续地说道:
“都是我的错,他半年前就跟我说他腹痛,我怕家里人知道了会不让他去念书,所以自己熬药给他吃,结果每次休沐,他脸色都越来越差,这次回来,瘦了好多,我不敢跟爹娘说。”
江辛夷忍不住叹气。
古代也是有虎妈。
她也能理解杜绮君,杜绮君自己都才二十来岁,又是镇上嫁过来的,一心想要儿子考功名也没有错。
但是李长朮今生都不可能考功名了。
“舅娘,你很想要长朮去念书考试吗?如果他的身体不适合,能不能让他在家里呢?他如果继续去念书,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江辛夷直接把话说得很狠,她真的很怕杜绮君一意孤行。
杜绮君听了以后,脸色灰败地颓坐在地上,赤红的双眼看向江辛夷。
“你骗我的吧?怎么可能?为何如此严重?”
“长朮这病是胎里带来,他是不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