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们要找谁呢?”
“我猜的,要不要打赌?”墨剑摸摸自己满是胡渣的下巴,露出淘气的笑容。
“好,那我赌不是,话说要赌什么呢?”江辛夷很有兴趣。
“傻子!别跟那老头子打赌!他是个老千。”白芨阻止不及。
“就赌白芨吧!我若赢了,你就让白芨乖乖跟我走。”墨剑故意把大手压在白芨头上拍了两下。
白芨眼神一冷,正想开口,江辛夷却说:
“那不行,赌不了,白芨想去哪得他自己开心才行,不能这样的。”
听见江辛夷这样说,墨剑大笑,却没放开手,白芨很用力地把墨剑的手甩开,站到江辛夷身边,明明是瞪着墨剑,却忍不住勾起笑容。
墨剑用手指了指白芨,说道:
“你这小子也有这一天,倒也算值了,这女娃娃我认可了。”
“不用你说。”白芨不领情。江辛夷在他心里就是最好的,无需他人认可。
“墨爷爷,我们赌钱吧!最简单。”
“切,钱这东西没意思,就赌酒吧!你赢了我给你金子银子都成,我赢了你酿那啥葡萄酒供我喝个过瘾。”墨剑摆摆手,推门走了。
江辛夷替墨剑收拾丢在桌上的书,发现墨剑看的都是山河志,她从未看过这朝代的山河志,十分有兴趣,便索性坐下来,拿著书认真看了起来。
白芨也不吵她,独自坐到窗边去看浪。
时间过得很快,天色渐渐暗了,白芨收走了江辛夷手里的书,让她别在夜里看书,特别伤眼睛。
“奇怪,墨爷爷怎么还不回来?”
因为中午的事,江辛夷忍不住有些紧张,本来船东给他们三人两间船舱,江辛夷也不敢回自己船舱去。
“大概又跑去哪边喝酒喝倒了。”白芨不以为意。
两人正说着话,船却突然大力摇晃起来,江辛夷没站稳,跌倒在白芨怀里,白芨抱着她在床边坐下,但船身激烈摇晃了几下后,却突然静止了,而且是完全静止,连前行的迹象都没有。
江辛夷十分不安地开口问雪糕:
“雪糕,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“主人,这艘船好像遇到海贼了!”
白芨听见是海贼,放开手,反手从小腿肚抽出了短剑,缓缓走到门边听声音。
外头果然渐渐传来喧嚣的声音,似乎是有不少人登船。
“怎么办?雪糕,快想想办法。”江辛夷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