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最后的这句话魏晚浑身都抖了起来,因果循环他还真敢讲啊,当年的天生地养让他们母女分离了快十八年了,如今即便是近在眼前却也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啊,这--难道还不是自己最差的因果吗?
难道还能有其他更加不好的因果,她还能有什么因果,呵呵呵,骗子,都是骗子啊,魏晚脑子一阵发晕,只是等到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,想要再次开口询问眼前人的时候,房间里面哪里还有那个人的影子啊,魏晚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,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嘤嘤哭泣起来,她是何其的无辜啊。
当然这些无论是左含珏还是左博宇都是不知道的,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守在外面的姆姆了,可是姆姆到底只是姆姆啊,如何能当夫人的主呢。
好一会后冷静下来的魏晚,对着外面喊到“姆姆,准备一下陪我要去看看玉儿,哎,这个孩子啊,也不晓得她如何了?”
那种有着千言万语却无从述说的感觉,让姆姆有些理解小姐的想法,毕竟是自己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,即便没有血缘关系,可是这么些年的陪伴情分是抹灭不了的,还有就是--真正的小姐却是不愿意和小姐见面的,这也不能怪夫人感情偏颇了啊。
当然能想到这一点的肯定不止姆姆一个人,即便不确定,可是试试还是要的啊,当魏晚在姆姆的陪同下来的关着温存玉的院子,看到外面守着的人,眼里有戾气划过,不过到底姆姆是懂事的,直接过去打了个招呼后,就和她的小姐进去了里面。
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进去会看到如此这样的一幕,一个柔弱的身体,头发披散着,正跪着矮几边,正全心全意的翻抄写着什么,而陪伴在身边的婢女似是忍耐到了极点,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劝慰到“小姐,起来坐着抄吧,您都跪了大半天了,天天长时间的如此,膝盖会受不了的,经文坐着抄也是一样的啊,您何必这样呢。”
“不,你不懂,跪着更显虔诚,我前些日子好似邪祟上身了,做了好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出来,还差点害了大哥,我罪无可赦,可是即便如此这般恶毒的我,爹爹娘亲,额,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喊爹爹娘亲了啊,夫人和老爷,也没有将我如何,什么都没有短缺了我的,还给请了医师过来为我诊病,如今我清醒了过来,还让小翠你来陪伴我,我,羞愧啊,我也找不到什么好方法了,只能用自己愚蠢的办法来为爹爹娘亲积福了。”
“小姐,这个做做样子就好了,不是,反正夫人老爷也不在,你何必跪着抄,字又看不出······”小翠心疼的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