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家水,隔离人员之一,他目光呆滞,在床底下应该是躲了一夜,应激反应,反而在安全了之后出现重复性刻板行为。
等他终于清醒后,他描述了当时的情景。
“我看到我婆娘了,她不认得我,她不认得我了!”谈家水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
“昨晚医院里没人,我们几个就打算自己出去,门口看到我婆娘。”
“喊了她,她不理人,把最前面走的老刘给咬死了,黄强跟张大山趁乱跑了。我躲起来……”他边说,牙齿还在打架。
张主任看他的情绪不对,停止了发问,身体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。
请一个民警护送他回家了。
张主任赫然就成了医院的首脑,院长年纪已经接近退休,这几天又刚好休假,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,许多医生与护士都心有余悸。
张主任的资历自然也是足够深厚,一帮人下意识就以他马首为詹。
五个保洁全副武装,消毒完所有的楼道后,整个二楼都被封锁了,入口处用厚厚的木板封住,医院大门口的警戒加强,只开了一道小门方便患者就医。
特殊时刻,医院的招待所向内部开放,医院的工作人员入住在医院里,避免了来回奔走的风险。有家属的可以同住,招待所的空房间多,医院食堂也开放了,临时又采购了许多物资。
医生都在履行职责,这个举措也安抚了居民的不安。
48小时后,信号塔的维修工作终于到了尾声。第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时,镇长第一个哭了。哭声具有感染,几个现场维修的人都抹了眼泪。
50多岁的镇长擦干眼泪,接听了第一个电话。
“是,是,是,我们的信号已经全部恢复!道路正在疏通,不过难度有些大,只能先疏通省道与高速路口!“
“支援,需要!需要支援,好的,欢迎,保持联系!”
镇长放下了求援电话,红着眼睛公布:“救援队在来的路上了,大家再坚持坚持,我们先疏通道路,迎接他们进来!”
疏通道路不容易,好在当初镇里的新城开发,有很多基建大型工具都在,建筑公司的几个老板都愿意支援。几个熟练的工人把机械开出来,跟志愿者们一起去省道。
5名荷枪实弹的警察,安排了4名跟随,主要是为了提防跑掉的两名病患会袭击户外工作人员。
剩下的一名警察呆在医院保卫处。
广播室里,临时调来的广播员就是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