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清瘦男人一把推开壮汉拽住女人的手,“有什么事,这里说。”壮汉手里拿着的风灯应声跌落在车厢内。
壮汉酒气上涌,火气上来,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,清瘦男人被这一巴掌扇的鼻血流了出来,一时间车厢内乱成了一团。
壮汉拔出腰间的刀,“谁TM敢不听老子的,我砍了他!”
也不知道谁发出了第一声,“他们不让我们活了,不如拼了。”鲜血让这些生无可恋的人突然就爆发出勇气,混乱中,汉子的刀被夺了去,他被乱刀砍死。
远处的狼群嗅着新鲜的血液味道,头狼似乎有些疑惑,高俊不在,他给它的气息已经渐渐消散,它嗅着血液的味道,忍了几分钟后,开始嚎叫了起来。
车厢内本来要逃出来的人,又慌忙的爬进了车厢。
帐篷里的几个人听到动静从营地里走了出来,狼群终于不受管束,它们从远处飞奔而来……
顿时整个营地乱成了一团,枪声响了起来。
朱鱼正在地下通道推开通往贫民窟的最后一道门,听到枪声也是一愣。陈韵将精神力铺开,一群人按照计划飞快地向外围物流的车队逼近。
猴子作为对这里路况最熟悉的人,充当了指路人。
狼群被营地里传出来的枪声激怒,五匹狼在头狼的带领下,包抄了过去。
营地里四个人骂骂咧咧,骂的都是先前去寻欢的那位壮汉,手里的枪却不敢停,四个人互为依靠,他们长期与狼为伍,对它们猎食的风格极为熟悉。
特别是头狼,狡猾无比,其中年轻人的枪法最准,在几次打空之后,第五枪命中了一匹狼的前爪,狼应声倒地,发出哀鸣。
头狼不动声色,巨大的身影在夜色里穿梭,避开篝火的亮光,转眼间就不见了踪迹,其它几匹狼交错身影,吸引注意力。
车厢内,唯一开着的小门再次被关上了。
清瘦的男人在之前的争斗里,已经受了伤,他摸了摸手臂,血已经止住了,脚下是那个壮汉的尸体,杀他的人不是他,是此刻站在小门口透过门的缝隙对外观望的一个面容严峻的男人。
壮汉带进来的风灯倒在地上,映照出大家的身影都宛如鬼魅。
女人有些惧怕的缩在角落。
“狼不是他们养的吗?怎么会造反?”问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,车厢里一共18个人,7女11男,看样子彼此都认识。
面上都带着菜色,衣衫褴褛,头发更是脏的打结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