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后发现没人,小丫头这才清醒了几分,撇着嘴巴在房间里四处打量。
“大清早的干嘛呢?”张木流有些好笑的喊了一声。
胡洒洒飞快的从屋子里跑出来,从背后搂住张木流的脖子,打着哈欠说找你呗!张木流没忍住就笑了起来。只是忽然“呃”了一声,吓得胡洒洒松开手忙问怎么啦怎么啦?一身酒气的青年两只手捂着脖子斜倒在地上呜咽着说:“我的天爷啊!好大力气,我要死了。”
胡洒洒翻了个白眼,然后也‘呀’了一声,说我的手断了,好厉害的鸭脖啊!说罢直挺挺的倒在张木流身上。
这处院子门背后藏着的两兄妹面面相觑,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玩闹后,捂着嘴在院子外面偷笑。
或许,张木流在这个再也不用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女孩儿眼里,已经是最亲近的人之一了。那些个孤独的日日夜夜再也不用小丫头独自一人承受,夜里裹着被子想着从前的辛苦时,门外一个温柔声音轻轻说一声我在呢!对现在的胡洒洒来说是最让人安心的了!
……
张木流与赵思思说,让其带自己去四处看一看,几人吃过早饭后就慢悠悠的往城中去。
赵思思带着胡洒洒在街上蹿来蹿去,女子与商铺,好像生来便会有一种解不开的羁绊,所幸小丫头与郡主大人都是有钱人!张木流这辈子最有钱时,也就是讹了廖先仁六枚银锭时。
赵长生依旧摆脱不了挑担背包的命运,青爷没跟着一起出来,大小两个姑奶奶一趟一趟买完东西就塞在他怀里。得亏是个筑基修士了,若不然挪两步还真是个事儿!
……
此次在过长安有两件事本是必须要办的,第一件事是离家时便决定的,与那与那个装了几十年和善人的老梆子问清楚那日发生的事。第二件时是在太白山遇见南山修士后才决定的,当时那个中年道士远不止看上去被踢了一脚那么轻松,张木流的一脚夹杂着真气冲入那人几个紧要关窍,从其口中问出一些东西。所以与护国真人鱼梦梦也有些道理要讲!
本身毫不相干的两件事,现在硬生生联系到一起了。乔雷与乔玉山看似莽撞,实则就是为了惊蛇,最好是张木流返回小竹山时,陈束城便已经去洛阳上任。
号称天下为公的霄仇府,希望不会变成寻常衙门的六扇门!
乔雷离开家乡近三年,已经在北地马帮中略有名声,最多十数年后,至少也是一国马帮总把头。
从前小竹镇唯有一处私塾,却坐落于小竹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