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知道,那块儿布是什么料子?合道以下,不能伤它分毫,只有那把剪刀与盒子里的绣花针才能动得了。
所以张木流没急着找上门去,直到萧磐登门,张木流才明白这个北山伯想做什么。
萧磐打听自己下落的事儿,那吕后肯定早就知道,大宋封了个剑候,轩王义子张木流,各国肯定比张木流知道的早。所以这一下子就连在一起了。少年皇帝本该四月前就到涿鹿等着张木流,可谁知道张木流会莫名其妙被人打晕昏睡了三个月,于是这位小皇帝便只能在彭泽治水,直到一月前才被允许来涿鹿。
桩桩件件连在一起,不难猜出这个北山伯,其实就是想杀萧磐,取而代之!
明明都是元婴期了,用尽心思想当皇帝?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!
张木流看着那个自信心满满的北山伯,暗自摇了摇头。白翦应该是一种古禽的羽毛,拔下来前以秘法吸干了那只古禽的精血,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血色。若是对付妖族,倒是不错的奇兵。
背剑的青年对着吕钟云笑道:“你打不过我的,要不要喊人去?”
吕钟云也是笑着说:“放心,你这餐必定吃饱,不过你还是多担心一下那个小丫头吧。”
张木流实在不想打击他,可看不过眼前这个人一副讨打的模样,摇头道:“你是真没听说过蓝珺素纱?”
吕钟云面色难看,三大素纱之一,合道修士以下不能伤其分毫。
张木流都不想用游方,只是方才想把龙胆召来,却发现那杆银枪实在是太胆小了,游方只是露出一缕剑气,这龙胆便成了鼠胆,死活不肯出来。
两人一副老友闲聊的样子,事实上吕钟云在等人,张木流在等吕钟云等人。
不多时云海中便又多了一道身影,张木流笑了笑,果然是当年伤自己不轻的越国护国真人,吕后还真是下血本啊!且不说杀一个被她养大的孩子丝毫不手软,就说这两个元婴修士,外加躲在一旁不出的梁国护国真人,已经十分看得起张木流了。
游方出鞘,张木流一手负后一手握剑,灿烂笑道:“人来齐了吧?”
对面二人对视一笑,猛然掠出。
吕钟云手持红翦向张木流劈来,一道道血色不停涌向灰衣青年身边。那越国护国真人一身青色道袍,手中拂尘分成不计其数的白丝,从四面八方往张木流身上刺去。
灰衣青年只是持剑防御,尚未出剑,他其实还在等人。
吕钟云二人久攻不下,也有些心惊胆战。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