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认识这么多字了,那你觉得他哪儿写的好了啊?”
小丫头思量片刻,笑着说:“他写的什么意思我都不懂!这还不厉害吗?要不然你也去写一首?”
老人模样的张木流苦笑道:“背个药性赋我还行,作诗?算了吧!”
小丫头有些激动道:“我也会背得啊,我爷爷可是很厉害的郎中!”
张木流笑了笑,并未回答,只是心想着当然厉害啊!你也不看看你们高阳一脉都出来什么人?光是一个卢医就足够让人吟诵至今了。
其实莫姓,姬姓,刑姓,都算是高阳一脉。不过渊源太久,无从考究,敢于自称高阳一脉的,恐怕也不多了。儋州刑氏是个例外,明明已经是旁枝中的旁枝末节了,还脸不红心不喘称自己是姬旦之后。
或许是在座的许多人都觉得这位书生写的挺好,便喝彩声不断。那位书生朝着周围拱拱手,转头过来笑着看向张木流,缓缓走过来道:“学生陋作,还请老先生评价一番。”
于是许多人的目光便转移至这位老者身上,张木流面色依旧,站起来笑道:“这位读书人文采倒是不错,就是眼光差一些,怎么瞧着,我都不像是能去评论旁人诗句的人吧?”
书生笑道:“晚辈任光铭,请老先生指教!”
老人终于大笑了起来,一边说年轻人真有眼光,一边往任光铭题句之初去,站立在墙边许久,转头说道:“唯恋而不得,醉酒温柔乡,方能比得老诗仙。”
四周嘘声四起,任光铭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回到自己桌前。张木流重坐于小姑娘身边后,莫淼淼便十分不解道:“他们笑什么呢?”
老人答道:“夸我呗!”
小丫头翻了个白眼不再言语。
莫淼淼先前在路上曾碰到个看起来比自己高,也比自己好看的女孩子,两人聊了好久的天儿,到分开时才知道,原来两个小姑娘其实一般大。所以后来每次吃饭时,她都要吃到肚子装不下了才肯罢休。张木流问为什么吃这么多?不撑得慌吗?小丫头瞥了张木流一眼,淡淡说,吃得多我就能长的快一些啊!
于是此刻便有一个看着五六岁的模样,其实已经八岁的小姑娘,甩开腮帮子,撩起后槽牙,吃饭如大江流水,似风卷残云,就跟往河里填土似的。
张木流无奈道:“你慢点儿吃!别噎着了。”
所谓酒楼,无非是三层。一楼是些寻常食客,多是忙着赶路,吃点儿就要离开的。二楼是雅座儿包间儿,有钱人早上睁眼便来这里,约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