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周先生顿时闭口不言。张木流在远处笑了笑,想要拉着莫淼淼上前时,小丫头拽了拽张木流的衣袖,撇着嘴看着一副老人模样的张木流。张木流无奈,只能扭了扭肩膀,变成个二十八九的瘦高汉子,一身青衫,倒是颇像个医家圣手。
缓缓走上前去,朝着那二人笑道:“二位是想找个郎中?”
女子急忙转身想给张木流跪下,只是被一旁的钟守矩拦住。这个看似莽撞的年轻人上前来恭恭敬敬作了一礼,这才说道:“这位先生可是懂得越人之术?”
张木流道:“越人不敢当,只是游走各方,略懂岐黄之术的医者罢了!”
女子也走上前来,擦干眼泪施了一礼后道:“先生能否救救我娘亲?”
张木流笑道:“有何不可?”
一旁的钟守矩面色复杂,最终还是开口道:“可我们……并拿不出来太多钱财。”
不等张木流作答,莫淼淼便大声道:“那让我们住一夜,给一顿吃的能行吗?”
对面两人似乎有些不太相信,待张木流笑着点头以后才半信半疑道:“真的?”
莫淼淼嘟囔道:“我哥哥可是很厉害的,你们居然不相信,再说你给再多的钱,都不够他喝一顿酒的。”
说完后小丫头双手抱胸,哼哼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每次打酒都要买人家半酒窖的存酒,还每次等我睡着了就偷偷喝酒!”
张木流笑着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,上前拉住作势下跪的二人,神色和睦,缓缓道:“你们两个小家伙,要是饭不好吃,我可就翻脸了!”
其实钟守矩肯定是要比张木流岁数大的。
两人喜极而泣,那位溪盉姑娘更是一边哭一边在头前带路。而那位被本地人称作周扒皮的周先生,此刻背倚着自家门框,牙关紧咬。张木流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只是也想看看,这位周先生到底能做出多恶心人的事儿!
好巧不巧,两人所住地方便在云溪河畔,张木流心情大好,明日一早睁眼便是美景,还真不是白来一趟。这地方叫做棘滩,或许是取了个积沙成滩的谐意,几十户人间傍河而居。
不多时便到了地方,床上躺着的妇人,也才六七之年而已,却满头花白。到底是担待太多,路上便听钟守矩说了,溪盉父亲五年前就没了,是母亲将其抚养长大,劳心劳力的,怎能不早生华发。
说是医工了,就得装的像一些,远看几眼后便上前去,搭脉后张木流心说果然!举按无力,应指松软,似有似无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