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媳妇儿喽!”
张木流憋了个大红脸,心想着娘亲是不是喝酒了?
在院子给乐青扎辫子的两个姑娘闻言便凑了过来,何清颍一脸坏笑道:“娘亲可不用担心哥哥找不到媳妇儿的,胡家那个丫头每次来不是都说找姐夫吗?”
张木流苦笑不已,那个小妮子怎么还找上门来了?还不等他解释一番,莫淼淼便接着道:“娘亲娘亲!路上有一个喜欢穿红衣裳,更喜欢背着一把剑的秋水姐姐,可粘着哥哥了。”
张木流转头瞪了两个丫头一眼,那二人像是合计好的,做了个一模一样的鬼脸后便跑开。
何紫棠放下了菜刀,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儿子好半晌后才轻声道:“云梦泽的那个女子……”
张木流明显揉面的手顿了顿,接着低头笑道:“我会把她救回来的。”
妇人点了点头,继续切着菜。
一道黑线从张木流身上掠出,青年又以那柄南山飞剑设了一道阵法,这才道:“小竹山的事情还是不能与我说吗?”
何紫棠摇了摇头。
张木流笑了笑道:“那娘亲知道胡家之事背后的人是谁吗?”
妇人这才道:“不是什么大来头,一个躲在南边儿山里的巨人罢了,倒是有合道境界的,自从那个小丫头拿着一把葡萄籽说要找姐夫,我便去了南边儿将其揍了一顿,这以后倒是挺安生。”
张木流把两只揉面的手高高举起,同时竖起了两个大拇指。
何紫棠笑骂道:“你个臭小子,你看看你一路过来惹了多少祸了?护国真人可真是被你揍了个遍。”
张木流讪讪一笑,转头继续揉面。
何紫棠又说道:“打了也没事儿,可有些事儿不是现在的你能左右的,日后还是要谨慎些。挂着个宋国侯爵又当了梁国王爷其实也是有好处的,至少越国贴了快四年的捕状是撤了。”
张木流心说娘亲你怎么回事?怎么揭儿子短揭的这么开心。没成想何紫棠又接着说道:“性子还是没变啊!小时候是个门前霸王,现在倒好,走到哪儿惹祸到哪儿。”
白衣青年无奈喊了一声娘,妇人才算作罢。
只是又过了许久,何紫棠转过头直直看着张木流,轻声道:“你和那位老人在彭泽的事儿我大概猜得到,只是,猜得到也没法儿去如何劝你,尽管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,可也难以去帮你承担什么。”
张木流感慨道:“小时候最怕偷偷喝酒了以后被发现,那时候的事儿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