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如何?路上随便碰到的小两口,是两个剑仙!你服不服?”
秦孝刚想破口大骂,三人耳边同时响起人言,是那已经走了很远的年轻人。
他说:“三位只管前行,那背后之人我来处理就行了。”
……
一路南下,二人故意放慢脚程,想要看看这个小国究竟如何。
一天夜里,张木流与离秋水路过一处小村庄,大半夜的碰到个一身新郎装扮的男子,那人双眼无神,木讷至极。
张木流皱着眉头跟着这年轻人,见他一路走到了村子最后方,一处不大的院子里有三个新起的坟包,张木流眉头皱的更深。
只见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沓黄纸,三个坟包儿挨个儿烧了几张,最后久久跪在一处坟包不愿起身。
过了许久,这男子忽然自语道:“岚儿,是我没护住鱼儿,你寻死做什么?该是我死才对。我报官了,可那些衙门口儿的人一听鱼儿是被京城来的人抓走了,便一再拖延,就是不给我个准确消息。所以我去了一趟京城,求来求去半个月,依旧是无人理我。后来我查到,鱼儿是被抓到了一间酒铺,我去晚了。”
说完后抬起头看着夜空,大骂了一句:
“狗日的!”
一句骂完便从怀里抽出一柄小刀割断了喉咙。
离秋水想要上前救人,却被张木流一把拉着。
张木流沉声道:“他心死了。”
原本一身青衫的年轻人,不知何时已然变作一身黑衣。他将离秋水拉回来,自己却往前去,伸出手扣住死尸头颅,只一瞬间,青年周身被恐怖杀意缭绕。
离秋水皱眉道:“张木流,你想干嘛?”
但是青年并未答话,一闪而逝,不知去处。
……
敛溪国现在最大的弊端就是,无数位由各个学堂走出的年轻人,都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决定自己的一生。如同冶郁明说的,各行各业几乎都成立了公会,商人的公会反而不会去大吵大闹,更多的是底层百姓觉得不公。
“为什么他们不动手就能赚那么多钱,为什么我们累死累活却只有可怜的那一点儿钱?”
其实这样不对,人可以不认命,但一定要认清自己,人要有自知之明。
等他们的孩子慢慢长大,被送去学堂又出了学堂时,总会有人与他们的父辈说一声,这是不对的。好多事儿,人人都想求快,哪儿那么容易快起来?
可如今,张木流对这个他原本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