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法子将水道真意吸扯过来吗?”
那只在张木流气海中打盹儿的神犬起身后眨了眨狗眼,没好气道:“你脑子给驴踢了?那时是没法子,如今又不用帮谁剥离狂暴真意,你吸扯它干啥子?觉得它好欺负吗?”
青年直接断绝与这只上古神犬的联系,暗道一句:“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只是这水道真意虽然十分浓厚,可不往人身上凑来,他也没法子啊。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朝着愈加汹涌的水面喊了一句:
“我来此观水,水何在?”
话音刚落,一时间无数水意凝结成透明状的水柱往张木流冲来,真意源源不断往青年体内去。一旁的游方似乎是觉得这些水意太无礼,自行浮起后幻化出八柄实质游方镇守八门,独留一柄本体以剑尖对着张木流头顶,悬浮半空。
张木流其实十分痛苦,可还是被游方这一手给逗乐了。是啊!游方在黑如前辈手中时,是被唤做明如镜的。
没有离秋水那奇异空间,张木流神魂肉身皆在此处,任由水意冲刷。
终于耳边有人发问:“观水为何?”
张木流强挤出一抹笑容,实话实说答道:“为修成一座水殿黄庭。”
那不知何处来的言语再次在耳边响起:“水,对你而言是个什么?”
张木流冷哼一声答道:“喝的。”
一道巨力打断水意,张木流被掀翻在地。耳边又有人言:
“再答。”
青年擦了一把嘴角鲜血,冷笑道:“自体无杂清净?”
水道真意再次涌来,只不过还未近身时便被张木流一击打散。
一身青衫的青年皱着眉头说道:“若是如此,这真意我不要也罢。”
乐青冲开张木流的禁制,一只巨大神犬躺在气海中,以前爪捂住肚子,大笑不止。
“你小子脾气见长啊!不过我喜欢。”
青年将游方持在手中,眯眼直视前方。远处一位手持镔铁棍的金身罗汉踏着水面奔驰而来,口中一声佛号,接着才对张木流道:
“九月初三降生,就是妖孽!”
张木流冷笑不已:“无非是我东土神僧将经书洒在你这河中,被你这水道真意沾染了一丝佛家真意罢了,怎敢以金身罗汉示人?”
青年持剑上前,讥讽道:“那就要斩尽五瘟降世那天生的人?为何不觉得我是北斗九星呢?”
那金身罗汉不再言语,手持镔铁棍欺身而来。张木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