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招儿没有。”
离秋水笑着挥手,五道身影便被吸扯过来。都无需什么绳索铁链,红衣女子心意一动,那五人除了头颅外都被冰冻。
马同浚此刻异常平静,平静的有些可怕。他笑盈盈的望着离秋水与张木流,淡淡开口道:
“年轻人想着行侠仗义是对的,也是好的,我曾经也是这样。可年纪越大,就越会觉得这样子实在是很可笑。我去救人,何人救我?”
一身青衫的年轻人一步向前,神色冰冷,一样淡淡道:“既然是煮面潭的首席供奉了,弄一棵瞻部树幼苗很难?非得拼着一条老命来此?”
马同浚闻言苦笑道:“一颗瞻部树幼苗对煮面潭来说不算贵重,可也不会轻易给我的。我虽然是堂堂合道巅峰,可在他们眼力,却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,只充当个欺负人的打手罢了。”
一旁几的个分神期,其中一个冷笑道:“马同浚,你莫非想背叛我煮面潭?”
此刻陈药公黑着脸跑过来,蹲下来左右开弓不停赏那人大耳刮子,嘴里骂骂咧咧道:“你个龟孙儿!炼虚修士的后辈很厉害吗?在那破面汤潭里,就你他娘的废话最多。”
张木流暗自打量了一番陈药公,接着便眉头皱的愈深。打马虎眼?是要提点众人,告诉大家这几个人不能杀吗?
看来这位五羊山主还隐瞒着些什么,而且不会是什么小事儿。既然不愿说,那不问就是了。
马同浚忽然睁大了眼睛,眼神再次变得阴翳,他对着张木流怒吼道:
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!”
一句话说完便闭上了眼睛,老死的,哪怕去拘押元婴与神魂,也是无用。
张木流瞬间眯起眼笑着看向陈药公,后者憨笑一声就往后退去。
赵五羊走上来抱拳歉意道:“今日多亏了兄弟你夫妻二人帮手,否则,我这有舍山今日便要易主。”
几人站在一排,朝着张木流与离秋水作礼。离秋水能感觉到身边的青年有些不对劲,可半点猜不到他在想什么。
直到郭亮走上前来,苦笑着说了一声:“大家就别瞒着了,瞒的住吗?”
果然!这帮家伙至死都还是在隐瞒着些什么,连救命恩人都不愿去说。
赵五羊十分无奈,叹了一口气后说道:“确实有些事儿不方便与二位说,可既然都猜出来了,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,二位跟我来吧。”
一行人跟着赵五羊,走到了刘工住的那处宅子内。魏薇取出一枚玉简默念几句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