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。
于是有了个双手持阔剑的少年缓缓登山,去朝这些狗日的出剑。
……
一股新潮从洛阳城兴起,不多时便席卷整个胜神洲南部。大家茶余饭后都会或手上捧着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看,或捧着一张同样有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,与前者不同之处便在于,它有着许多十分诙谐的图画。
徐婉禾早在去往洛阳的路上便引气入体,成了一名真正的修士。帮着陈辛左誊写与人听来的小故事之余,这位出生镖局的少女却忽然发现一种有趣的东西。
说张三与王五,不如画张三与王五。
于是原本一面写着国家大事,另一面写着些市井趣谈的“报”,如今正式分成两份。一份以军国大事,官员升迁为主,叫做“新神州”。另一份则是以笑话趣谈为主,叫做“陈年旧事”。
张藤霜的包子铺自从多了个年轻帅气官职又高的伙计,生意那是一天好过一天。
最主要的是,除了卖包子,这件小铺头如今还多了几样儿营生。没人早晨都会有许多人排着长队来买那分别放在门口两端的纸张。
有个年轻人花了一颗五铢钱,就只是买走了一分新神州。
那纸上写着宋国与梁国联合封一个叫做乔玉山的年轻人为治水大臣,可优先调配两国一切资源资产,只为治水。
这位年轻人,权柄之大可谓是超乎想象。
张羽跟张藤霜若是想换个住处,其实简单极了。只是两人都觉得这个小院儿有一些家乡味道。
后来陈辛左与徐婉禾也住在这里,于是这处院子又热闹了不少,
……
张木流已经带着离秋水与张早早往西去,到不了那座茏暮山就要别离了。所以看似不太在意的两人,其实都格外在意这短暂日子。
后来有一天,离秋水终于带着张早早北去。两人一直在想着离别之时会是什么滋味,可事到临头之时,却显得格外淡定。
那位红衣女子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早些来。
一身青衫的青年也只是说了一句会的。
唯独那个一身绿色长裙的小丫头,撇着嘴一脸不高兴,离去时不住的回头,说爹爹要早些更早些来才是。
于是去往茏暮山的路上,再次变作只有张木流一人了。想念上难免的,却也并不孤单,远游皆是独行客。
回想起那位褚晓丹城主,张木流难以自控的发笑。那位读书人想用些魔物细作充当磨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