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在地上。想了想还是没敢翻个白眼,只是淡淡道:“那怎么可能不知道,我去要地也是想着救他一命,谁知道他那么轴,死活不愿意给我。要说前因后果呢,就比较扯淡了。”
张木流投去一个眼神,这位黄大仙儿麻溜儿开口:“就是这家人太有钱,惹了县官儿记恨。那县官儿便找了个懂些咒术的小修士,给还在腹中的傻子下了咒,所以傻子才是傻子。至于后来的杀人抄家,就是那位县太爷处心积虑谋划二十年的收成了。你说说,谁家抄家拆房子的?”
“扯淡之处在哪里?”张木流问道。
黄鼠狼缓缓道:“扯淡之处在于,那傻小子进了牢房后居然不傻了,那个县太爷也不知怎的死于非命,抄家所得财产尽皆不翼而飞。所以直到如今,那个傻子还在牢里关着,而且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那个心黑的青年人又是一把抓住黄鼠狼的肩头,一闪而逝。再出现时已经在那县衙门口不远处。
张木流笑着说:“而且什么,接着说吧!。”
黄鼠狼终究没忍住,翻了一个白眼后接着说:“而且在哪儿之后,不晓得咋回事,这县衙门口隔三差五就会死人,连他娘的给驴子发疯踢死的都有好几个了。这才几年,连着换了好几任县官儿了,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的。好像前几天又上任了一个年轻县太爷,是这俞国的举人。”
俞国是瞻部洲南部一个不小的国家,这处县城算是极其偏远之地,叫漕县。名字有个三点水,事实上一县之地就一条苍生河贯穿而过,只是不缺水罢了。
张木流往前走了几步,心中有些疑惑。这衙门口儿为何没有向南?这天下但凡公门,都是坐北而朝南,特别是主管一地的衙门口,从来没有例外的,这处县衙却是背向南方,不出事儿才怪。
坐南而朝北,不得生发阳气,当然会出事儿不断。为何有官身的人很难被脏东西近身?开国时一国之主便要上禀苍天,这才会有那模模糊糊的气运存在,正儿八经盖上玉玺大印的圣旨,受封之人也会冥冥之中有些气运在身,寻常鬼怪压根儿不敢近身,衙门也是如此。
黄鼠狼活了三百年了,又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张木流在想什么。于是他凑过去嬉笑道:“原本也是向南的,就是那个设计傻子的县太爷改了门户的。”
张木流笑道:“是那个所谓的咒术修士提的主意吧?”
黄鼠狼点了点头,正想再说些什么呢,眼前青衫青年忽然变成了一位年轻道士,手持一把蓝底红字的算命幡。上书两行大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