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太怕,却装出来一副心惊而故作镇静的模样。
“于不止,李无才,我就问你二人一个问题,你们敢说我就敢信。”张木流笑着问道。
二人点了点头,张木流便说道:“黄昏一家之事,是不是你们二人动的手脚,且那届衙役是不是你们杀的?”
胖衙役于不止闻言一笑,正色道:“傻子的爹娘之死,与我们无关。他被抄家后的财宝去处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李无才接着说:“可几个衙役,包括知县大人都是我二人杀的。”
傻子黄昏终于开口了,他几步上前,对着张木流拱了拱手,苦笑道:“两位大哥是为我杀人,况且那些人该杀!神仙老爷可出门随意打听一下,那时的知县与众衙役,都是什么货色。从前我神智不清时,就被他们拉去赌博,换着法儿骗我的钱财,我一半祖产都是被他们骗去的。”
张木流淡淡说道:“难不成黄昏的父母也是被他们害的?”
李无才转头看了看黄昏,随后苦笑道:“黄昏的父母是靠着机缘巧合积攒的万贯家财。只是他们两人都有些嘴太臭,人其实不坏的,就是一张嘴得罪了许多人,以至于大家都骂他们暴发户,为富不仁。是当时的知县,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,我们亲眼看见他立旳傻子爹娘长生牌位,不久之后那夫妻就死了。”
张木流闻言皱了皱眉头,给活人立长生位,那就是变着法儿害死人。等那咒术修士给黄鼠狼扯回来后再问问。他忽然转头看向黄昏,上下打量一番后才问道:“你当真相信他们二人所言?”
那被叫了二十多年傻子的黄昏,傻笑一声,只答了一个信字。
一袭青衫消失不见,剩下三人面对面苦笑。
黄昏一屁股坐在地上,哀叹道:“我要是有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手段就好了。”
……
柳知允正在书房批阅公文,一袭青衫蓦然出现在一旁。
这位知县大人笑着说道:“前辈怎的神出鬼没的,好好走门不行吗?”
张木流只是冷冷说道:“我有一问。”
柳知允道:“请说。”
只见一身青色儒衫的年轻人从袖中掏出一块儿漆黑的石头,指着石头对年轻知县说:“你且看此物是白是黑?”
柳知允神色古怪,但见张木流一副认真模样,便笑道:“是黑的。”
张木流再次开口:“若十人说其白,唯有你一人说它是黑的呢?”
柳知允开始严肃,沉声道:“那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