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柄“吃钱”飞剑,紧接着一个筑基期的少年,脚踩着一把二手飞剑,一边抹眼泪一边往脊背山冲去。
花钱时没心疼,事后便想剁了自己的手。
一个时辰便冲到了脊背山山门,少年缓了一口气转头看去,那铸渠中的不知什么物件儿,还在紧追不舍。
于是一个终于不再邋遢的少年哭丧着脸几步跑去山门,大喊道:“前辈救命啊!我是来替我师傅送信的。”
守在山门口的自然还是老秦,这位境界深不可测的老人家早就注意到铸渠动静儿了,只是上次见过游方,老人认得这柄剑。于是古怪一笑,再没有理会。
今日拜山之人极多,都是这天下各方跑来求山上的炼器大师开炉铸兵。没有一个小门小户,大多都是山头钱多的烧着的,来求几柄神兵,放在宗门充库,都是给天赋好的弟子留的。
一伙儿人站在那衡门之外,瞧着慌慌张张跑来这处,又嘴里胡说八道不停的少年。
喊救命?脑子有病吧!这脊背山脚下,有人敢做什么伤人之事儿?要知道脊背山极早就有一条铁律,哪怕在外面有杀父之仇,在我脊背山碰到了,也得收敛。
一众人的怪异眼神让刘工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,果然,转头再去看铸渠,什么都没有了。
没有来就没有了吧。
少年不再多想,而是朝着老秦喊道:“这位是秦前辈吧?我是受我师傅差遣,来此送一封信与一样东西,顺便取走一柄剑。”
老秦故意没去搭理少年,于是便有一帮等待过门的修士哈哈大笑。
虽是无人出言嘲讽,可那笑声少年瞬间便涨红了脸。
刘工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:“我师傅姓张,这封信是给贵宗主的。”
又是一通大笑,这次也终于有人出言嘲讽:“我说小家伙,你一个筑基修士,你师傅是金丹?与脊背山的宗主有书信来往?想编个说法儿早点儿上山?这话谁听了都不会相信,还是好好去后面排着,咱一个个来。”
不等那人继续讥讽,老秦看向刘工,开口说道:“去边儿上等着。”
少年苦笑一声,只好走到一旁,轻轻蹲下后掏出烟斗开始抽烟。
其实少年人此刻心里把那个说话之人骂了不知有多少遍了,刘工甚至在想:“若是我师傅在此的话,几剑将你们这些龟儿子全戳趴下!笑话我?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,老子包袱里有一颗大魔心脏知道吗?知道大魔是什么境界不?”
少年人心中的牢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