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,居然也敢以其对敌,就不知道这天下唯独规矩最重吗?
蛇精皱起眉头,也说了三个字:“想死吗?”
青年心中叹气不止,这蛇精境界太稀烂,起不到什么磨剑作用。
于是一身袭白衣手持不惑欺身上前,近身与他玩儿玩儿。
蛇精也是冷笑不已,持矩上去缠斗,方才那一剑确实惹怒了他。
将将交手,这位大妖猛然间皱眉往半山腰看去,原本在眼前青年背上的一把银黑长剑消失不见,半山腰那纸糊的金丹期跟前却多出一个青衫剑客。
粉衣蛇精冷声道:“竟敢如此托大?”
只是白衣青年却不曾搭理他。
半山腰的大髯汉子吓了一大跳,心说怎么换了一身行头来这儿了?不打了?再转头看向山巅,发现原来白衣剑仙还在。
如今可不光能元婴出窍,分出一道真身也能信手拈来。
张木流打量一番那大髯汉子,笑着说:“将军可真是好胆识。”
大髯汉子苦涩一笑,轻声道:“哪儿有什么胆识,其实怕的要死。”
怕的要死,却还是上山,这便是胆识。
张木流一把抓住那大髯披甲汉子的肩膀,笑着说喝酒去,两人瞬间消失不见。再现身时已经在那芽儿镇的河畔小院儿。
汉子惊魂未定,刘工见张木流忽然出现,惊讶道:“这么快就打完了?估摸着更早,这衣服都换了呀。”
张木流翻了个白眼,“哪有那么快,还在打呢。”
分神其实可以有两道,“青衣,黑衣。”
这会儿背着游方的,就是一道分身罢了。
白麒麟传音道:“这么托大?好歹是个合道,分出一大半的修为出来,还怎么打?”
青衫剑客笑着说:“一时半会儿不会降低本体战力,放心吧。”
乐青都不愿意搭理这家伙,用爪子想都知道这家伙又再憋什么坏主意。
刘工的爷爷奶奶见怪不怪,这一院子,除了自己祖孙三人,就没有一个正常的。
两位老人已经见识到这位年轻人的本事了,如果做自己孙儿的师傅,本事是够用的,就是离得有点儿远。
老汉拍着刘工肩膀,笑着说:“既然你都认了师傅了,而且他本事不小,跟着去就去嘛,爷爷奶奶才六十多,再活个百年问题不大,你小子只要别笨到几十年学不成个剑客就行了。”
老妇人也笑着说:“哪儿有希望大孙子本事低的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