栈了。
帕若在后面跟着,气得牙痒痒,却是无可奈何。人家走人家的,她有能有什么办法?更何况看架势,这伙儿人憋着去那顶端客栈呢,自己却只能去渡船休息,真是气人。
女子深吸了一口气,心说不气不气,我堂堂道门弟子,怎能被这登徒子影响?还儋州刑氏,说出来以为很长脸吗?就不知道一个胜神洲最南部的破小岛,都臭名远扬到了胜神洲北部去了吗?
前头走的两个白衣青年,一个背剑一个挎剑。姜末航嘴就一直没闲着,说什么到了胜神洲,一定得护着他点儿,上次在匡庐要不是跑得快,腿都得给人打断。
张木流则一直点头,说的那道恐怖气息,死的不能再死的老家伙不太可能发出,埋在匡庐山中的老人,只留了最后一丝神念,后来给了小丫头莫淼淼。那个小丫头现在可能还不知道,那缕钻进她脑门儿里的金光,究竟有多大威能。
张木流忽然传音问道:“师兄,你们姜氏,是不是有个阵法造诣极高的老前辈,很早便脱离了姜氏?”
姜末航叹了一口气,淡淡道:“按辈分儿,他是我师祖。也不晓得为什么,跟家主大吵了一架后便不见了。你见过他?”
张木流点了点头,传音道:“答应过他,到了炼虚境界就去找他。”
白衣挎剑的男子没有多问,一是师弟不太想说出来,二是知道了也没什么用。纵使自己挂着一洲剑子的名头儿,在家中,也无非才是个无足轻重的后辈,说话半点儿没用。
这位剑子大人猛然转身,对着帕若笑道:“帕若妹妹,不如我给你也定间房子?你跟我师弟也算不打不相识,更何况都是老乡,就当我替师弟赔礼道歉?”
女子充耳未闻,什么狗屁剑子,名头儿大的震天响,原来也是个登徒子,果然是师兄师弟。仗着境界高就调戏我?等我境界高了,打得你们两个找不着北!
半天不见动静儿,姜末航讪讪一笑,转头对着张木流道:“师弟啊!你看这位女冠,长得可真是不差,活脱脱一副西域风情。”
张木流笑道:“我有一柄飞剑,传信去茏暮山要不了多久,渡船至少还要三天才开,你就不怕媏栀姐姐来砍死你?”
姜末航唉声叹气,跟媏栀那个老姑娘?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事儿嘛!
足足到了傍晚才走到山巅,走过了那“不应有酒”,到了第二层茶楼。张木流对那茶馆儿半点儿没兴趣,只是看了那招牌,没来由想起了张羽。这茶楼的招牌,与那“吃不饱,香”,竟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