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起眼睛,这家伙如此托大?而且,现在的他明明已经是分身,为何还可以分出去。
张木流一身气息猛然降低,眨眼功夫便只有初入元婴的气息。
年轻人笑着看向何弼,轻声道:“你信不信我即便元婴,杀你也如同宰鸡?”
何弼皱眉许久,叹了一口气,冷声道:“信!”
无趣。
青衫剑客气息再次攀升,重回分神。何弼皱眉愈深,好阴险的家伙!
张木流笑着说:“既然岛主不敢打,那就把莲舟图交出来吧。”
何弼冷笑不停,虽未言语,可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
交出去我还有命吗?
年轻人啧啧不停,“何岛主莫不是属鼠的?”
这位千舟境界最高的岛主,此刻对青年言语充耳不闻,只是冷声道:“你想杀我,我也是想杀你的。可莲舟地图在我手中,你若杀我,想救那个鬼修便是不可能了。”
张木流笑了笑,问道:“何岛主真是敞亮人,一道地魂说不要就不要了。”
何弼眼睛死死瞪着张木流,好似眼睛里会飞出来两把刀子,把那青衫年轻人剐的干干净净。
方才他的确有一瞬间感知到了自己的地魂,可无论怎么与其联系,就是没法儿将其召回,仿佛那地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
他叹了一口气,手中多出一卷羊皮,老远便甩给张木流,然后苦笑着说:“杀我可以,别伤我苁舟岛民。”
张木流都要吐了,没忍住就斩去一剑,将那何弼砍的败退百丈,单膝跪在云海咳血不断。
张木流讥讽道:“你就不是那样的人,跟我这装什么呢?想让我觉得你是个心系旁人的好岛主?然后生出恻隐之心,放了你?”
何弼猛然间怒喝道:“那你要如何?我儿子死在你剑下,你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?”
青年摇头一笑,有个白衣青年瞬身到此,与青衫张木流合二为一,于是青衫变做白衣,背负游方。
白衣青年摇晃着手中白玉净瓶,摘下酒葫芦喝了一口酒,然后笑着说:“对嘛!在生死大敌面前都不能做自己,那该多憋屈,此刻的你,才是真正的你嘛!不过你放心,地魂我会还你,只另外再要两样东西就行。”
何弼静待下言。
张木流笑道:“第一,你那奇兵得给我,你既然敢说要害杨大哥,那你就得赔礼道歉。第二,你得在这儿等一会儿,有些事儿我得给你掰扯掰扯。”
这位苁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