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千舟境内,但凡出了什么意外,我还是会来问剑,逐岛!”
白衣青年最后笑了笑,问了谯雪阳一个问题,却不等他回答便消失不见。
青年说道:“你知道史嘉铭那时最恨的是谁吗?”
黑袍人重新罩住头颅,喃喃道:“知道的。”
黑袍谯雪阳对着陈燕说道:“既然你与他有些因果关系,我不会动梓舟,但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跳。张先生可没说梓舟有事儿,他会来问剑。”
其实谯雪阳最怕的并不是张木流问剑,他怕的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,有人不远万里,从胜神洲的洛阳跑来瞻部洲,以刀子嘴问心。
……
一袭青衫吃着烤鸡,抬头看着淡淡乌云,疑惑道:“这个天下,为什么还会饿死人?”
那灰衣青年笑着说:“我死的可早喽,若是碰到现在的世道,怎样也饿不死。”
这位一身儒衫的鬼修忽然声音变得极其冷漠,淡淡道:“可是会被恶心死。”
青衫张木流吃完了烤鸡,站立起身,不知为何就不想再装下去了。他对着这个憋着想抢妖苓手链的家伙说道:“故事是真是假我不太想知道,可这事儿却是戳人心的。我倒是想继续听你讲,只不过一道分身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那灰衣男子先是眯眼,然后大笑起来,“你这家伙!咱好好做戏不行吗?我这接下来的话都备好了,你却跟我摊牌?”
其实这位鬼修在听到分身二字时,已经有些心神不稳了。能有分身,修为最次也是分神了。
张木流笑了笑,淡淡道:“若你还想打我妹妹的注意,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。原本是想打你一顿的,是你的烤鸡与你的故事让我饶了你,你得知足。”
灰衣男子苦笑不停,原本以为身边的家伙是想扮猪吃虎,自己则是等着猪入牢笼。可没想到啊!原来那猪是虎变的。
他以为这人是个金丹期,其实却是个分神境界。他辛辛苦苦跟到此地的,原来只是一道分身。
一袭青衫消失不见,另一边屋檐下下棋的老头儿与方才那个拎着竹篮的女子,瞬间便到了灰衣男子身边。
女子问道:“章长,咋回事?怎么让跑了?”
章长叹气道:“别打那个小丫头的主意了,我们本事不够。死都死了,咱还有什么看不开的。好好做咱们的鬼修行了。”
下棋的几个老人各自叹口气,返回檐下下棋。拎着竹篮的女子转头就走,再不与灰衣男子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