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教养,说我家大人不知道管教我。”
张木流做了个鬼脸,本想逗小家伙笑一笑的,可小丫头这次没笑,反而一直撇着嘴,瞧着可伤心了。
白衣青年叹了一口气,提起右脚踢毽子似的就将李大奎踢飞,后者砸碎酒楼墙壁,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沟壑。
张木流转头去看后边儿一桌,发现那个鬼物小男孩只是静静坐着,李大奎被打飞出去,他竟是半点儿没反应。
“他不是你爷爷?”张木流问道。
小男孩也不看过来,只是抬头傻傻一笑,自言自语道:“当然是啊!只不过,是爷爷把我打死的呀!”
一袭白衣瞬身到小男孩身边,伸手搭在那鬼物额头上,只一时间,眼神变得冷漠无比。
小男孩终于看向张木流,笑着说:“大哥哥,我其实救不活的是吗?”
张木流点了点头,转身丢了一枚泥巴币在妖苓桌子上,身影消失不见。再现身时已经在沟壑尽头。
李大奎被一脚踹到街对面墙壁,将那铺子的石墙砸了个大窟窿。他抬头看着已经到自己身边的白衣青年,惊恐道:“我不过是骂了几句小丫头,你何至于如此?”
张木流半句话不说,一把将其从石壁拽出,又是一脚,李大奎顺着街道往后划去,将地面破开一道水渠,两侧房檐滴落的水跟雨水夹杂,不一会儿就填满了这处新渠。
白衣青年缓缓走过去,像是打了一把看不见的雨伞,雨滴落下时,在其上方一巴掌的距离便会被弹开。
李大奎满脸血水,此刻脑子里迷迷糊糊,想站起来都是奢望。
张木流走到老者面前,站定后冷声说道:“怎么不说我一个年轻人欺负你个老东西,没什么教养呢?”
好奇之人无数,皆是远望此处,没人敢上去阻拦,更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“公道话”。
有个灰色儒衫的年轻人站在远处房檐下苦笑不停,拎着花篮的女子撑着油纸伞远眺这边儿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三个围坐在棋盘的老头子这会儿也没心情再落子,看着被几脚就已经起不来的李大奎,冷行直冒不停。
给雨水淋了一会儿,这个空有境界的分神期老者终于清醒几分。嘴角溢着鲜血大声喊道:“梓舟岛主眼瞎了吗?有人当众行凶看不见?”
陈燕其实已经看了许久,这会儿只得现身,对着张木流无奈道:“你消停一会儿不行吗?这才多大一会儿?”
张木流只是淡淡道:“岛主爱管闲事是好的,我张某人也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