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木流不知如何作答,这二者,书上给出来了答案,可各人有各人看法。
即将靠岸,老舟子笑着说道:“小公子别着急给答案,好好想一想,老夫我撑个五六十年还是可以的,到时公子记得回来给我老家伙个答案。”
两个年轻人离船上岸,白衣背剑的年轻人笑着说道:“五十年内,不管有没有找到答案,晚辈定会重回此处。”
老舟子淡淡一笑,说了句回家喽,转身划船离去。
一路上余钱欲语还休,他虽是个道士,可师傅没少逼他看别家典籍,所以刚才那个问题,他其实有些看法儿。
张木流笑道:“有话就说,你就不是个能憋住言语的人。”
余钱讪讪一笑,说道:“好些古籍里面,提的问题给的答案,都似是而非。就拿方才老人家问的那个,书上说了自诚明,也说了自明诚,本意其实是劝人真诚罢了,可细读之下,却能延展出无数问题,无数道理。我觉得张大哥五十年内,很难给他答案。”
张木流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,笑着说:“我始终相信,书上找不到答案,路上是可以找得到的,五十年不行,五百年呢?”
余钱拍了拍脸颊,笑着问道:“张大哥明天真要去那白羊宫打架?”
白衣青年拔下背后游方,看着剑刃倒映出的天边儿月儿,笑着说:“可能都不用等明天,我们想给人找事儿,人家觉得我们打了人家脸面呢。”
张木流一闪而逝,余钱跟着去往云海,看着与人对峙的白衣剑客,叹气道:“我要是这副火爆脾气,我师傅还不要乐死?”
年轻道士凭心而论,张木流的惹事儿本领,与自家那个不着调师傅有的一拼。
大白天的,在人家山门口下战书。人家堂堂瘦篙洲顶尖门派,吞的下这口气?这不,老早就有人在等着。
只不过,来者境界有些忒瞧不起人了。
余钱摊开双手,两个手掌各吐了一口唾沫,笑着走上前说道:“张大哥千万要给我个机会,好不容易碰见个能打的,我也舒展一下手脚。”
张木流递去酒葫芦,笑道:“先喝一口,免得等一下口干舌燥了。”
年轻道士就要上去,却被张木流按住肩膀。
张木流看向远处云海持剑的金丹期年轻人,笑着问道:“明知不敌,为何出剑?”
年轻人答道:“师门有命。”
白衣青年松开手,余钱迈着大步便往前走去,笑的贱气啷当。
“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