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架打。”
张木流颇为无语,这些个家伙怎么都来了?那我还谋划个屁!这他娘的是憋着打穿刑氏啊!
一伙儿儋州紫衣终于来此,对着这一会儿不是剑修就是一洲拔尖儿的年轻人,尽管在自家地盘儿,也还是有些腿肚子打颤。
众人皆是看向张木流,一身青衫的年轻人放下张早早,一步上前,猛然间剑意纵横,对着那一伙儿紫衣,沉声道:“为拿回家乡之物,为小竹山横死长辈而来。”
一个中年人迟迟来到此地,看着眼前几乎占了胜神洲青年俊杰一半儿的一伙人,抬头看向天幕,怒骂道:“三教修士都眼瞎了?就没人出来管管吗?”
只不过无人应答罢了。
其实有个矮个儿读书人此刻正对着一道水幕,其中正是此刻儋州画面。
读书人撇了撇嘴,回骂道:“老子凭什么管?”
嘟囔好半天,矮个儿读书人忽然叹气道:“这小子怎么这么能惹祸?这一回来就整这么大阵仗,真要拆了儋州?”
不怪读书人叹气,南北胜神洲共有一个榜单,只登十人名字,都是不过百岁的年轻人。
其中有岳然,有丘玄聪,有杨梅。今年忽然凭空多了两人,一个叫离秋水的,剑修,居榜末。还有个叫张木流的,凭空出现,直跃榜首。
更何况还有个瞻部洲年轻一代第一人,剑子姜末航在此。
儋州刑氏,如何不怕?
方才对天叫骂的中年人直看向张木流,皱眉半晌后才沉声道:“你杀我刑氏不在少数,我还未曾找你麻烦,你却来儋州寻事?真当我怕你们?”
张木流将不惑持在手中,一位红衣女子静站在他身旁。
“风雪夜,我小竹山染血。今日倒是个艳阳天,你刑氏却要死人!”
中年人皱眉道:“当真不死不休?你可想好了!我已派人分别去往洪都与金陵,若死拼,你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离秋水极其不耐烦,挥舞断剑秋水,一道剑光将眼前山头分作两半儿。
这位虽居榜末,却传言脾气极其不好的女子剑修,不耐烦道:“做了亏心事就要怕人砸门,费什么话呢?派人去洪都?求死?”
张木流深有同感,去找娘亲麻烦?不给一巴掌拍成烀饼?
…………
有个青衫少年背着长剑,晃晃悠悠到了一处古城。
一番打听终于找到了那间当铺,走进去看见那比自己还高的当口,扯了扯嘴角,大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