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不开眼睛了。天底下我最敢这么看的女子就是你了,因为是我的。”
女子略微脸红,娇喝道:“张木流你正经点儿,几位祭师都看得到。”
其实无论是茅庐边儿上的两只麒麟,亦或分别去往蜀越边境的两个年轻天才,都听得到这俩人酸死人的话语,下方百越联盟的修士更是不用说了。
可最难受的,还是挨打不停的那个老人。
原本给人不停砍飞就很丢脸,这会儿又来个没皮没脸的小子,俩人净说些酸死人的话,他这老家伙实在遭不住了。
老者怒喝道:“小儿!打情骂俏回家去,在这作甚?”
张木流微微摇头,传音过去,“姜师兄跟岳然都来了,加上先去动静儿,不太可能再有人来。这人是见你分身去往儋州,所以来钻空子的。赶紧打发了,带我去见一见老岳父。”
离秋水点了点头,二话不说,举剑就是一道寒冰剑气,老人被砍去安南,顺便儿帮着那条海沟更南下了一场雪。
蓝衣女子瞬身过来,将手中长剑抛去,只冷声说了一句背上。
张木流苦笑一声,好嘞!自个儿给她背剑,总好过她找个背剑的不是?
方葱怎么弄倒是个难事儿,关键那死丫头不愿意跟着姜末航,你有啥办法?收徒弟?好像太早点了。起码要让她真正的有了些变化才行。
如今的方葱看似与从前判若两人,可张木流知道,她现在还只是停留在一个想改变的想字上面。但凡远离张木流,方葱决计还是那副模样,很难改。
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这家伙张木流认同,可他总是觉得,这样的方葱不是真的方葱,她也得找自己。
离秋水瞥了一眼朱红葫芦,张木流赶忙将葫芦摘下递过去,顺便讲了讲黄致君与那个女子的事儿。
离秋水破天荒喝了一口酒,但身边男子却傻笑不停。于是女子笑盈盈的捂住葫芦嘴儿,使劲儿擦拭几下才还回去。可张木流还是笑个不停,离秋水也无可奈何。
毕竟是那个只因为村口有几个坟包,于是出门不靠左走,回家不靠右走的傻子。
其实张木流已经暗自给自己立了个规矩,这酒葫芦以后谁也不给喝。
离秋水拿出来个多彩云朵,轻轻坐下晃荡双腿。张木流凑过去,挥手划出一道禁制,女子也未说什么,只是将头斜过去靠在青年肩头。
沉默良久,离秋水说道:“那个黄致君若是来了胜神洲,你可以陪他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