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接过那个蚂蚱笼子,踢了一脚少年屁股,说自个儿挑去吧。
也不知离秋水与谢芸儿说了什么,只见那脊背山的财神娘娘一脸笑意,张木流便觉得有些小命不保。
离秋水背着十谅水,瞪了张木流一眼,“接着走啊,等什么呢?”
青年讪讪一笑,朝着赵思思与赵戮走去。
最让张木流哭笑不得的,是赵思思居然先叫了句嫂子,才叫大哥的,完全没把眼神儿丢在大哥身上。
上下打量了一番赵戮,张木流啧啧道:“好家伙,以前怎么没瞧见太子殿下有这番读书人气象的?”
赵戮作揖行礼,喊了一句张先生。
在这位宋国前太子眼中,张木流不是什么胜神洲年轻一代魁首,也不是宋国剑候,更不是梁国的逍遥王。
一道于先,称之为先生丝毫不为过。
“其实打小儿就不想做太子,可怕我爹不高兴,所以强撑着与人打交道。是先生在云海与鱼阖一战,让我有了有了勇气与父亲开口。”
白衣青年淡淡一笑,少年人,又有谁不向往江湖呢?就连他张木流,在麻先生还没有到小竹山时,就一直幻想着有一把剑,十步杀一人。
只不过当他真正的有了一柄剑,却发现很难像诗句中那么潇洒。
如若良知未泯,提剑后心中声如擂鼓,却也只是自己问自己一句,凭什么。
赵戮递来一精美圭笔,笔杆儿是由白玉所制,笔锋应该是兼毫。张木流接过一瞧便极为喜欢,因为上刻两字,“酒”,“剑”。
张木流笑了笑,问道:“这笔不会是贺青莲吧?”
赵戮笑着摇头,“这些毛,每根都不一样,是我这么些年一根根捡的。”
张木流哈哈一笑,说了句收下了,很喜欢。之后转去看赵思思。
这妮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潼谷关内竟是没起半点儿风波,且境界也涨到了元婴。要知道去年她还是个筑基啊!
“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,以后不晓得要便宜了谁哦。”张木流打趣道。
赵思思翻了个白眼,越过张木流,走过去牵住离秋水的手,抬头看了看,苦兮兮道:“嫂子怎么这么漂亮嘛!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了。”
说完便拿出来个黑白相间的极小手链,戴在离秋水手腕,笑着说:“这个是我小时候在庙里求的,嫂子千万别嫌弃。”
离秋水摇了摇头,说怎么会嫌弃。
找寻半天也没见赵长生,张木流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