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赘肉的红衣女子气的牙床抖动,死死盯着离秋水,越看那绝美容貌抖动愈甚。
“好大的胆子啊!在这儿打我?真以为外来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?”臃肿女子说道。
离秋水斜瞥其一眼,淡然道:“你打了她几巴掌,我就还给你几巴掌,要是不服气,你可以去喊人,我就在这儿等着。”
围观之人不再议论,大多数人还是比较惭愧,因为自个儿没上去搭把手,任由那个小丫头给人欺负了。
尤其是一侧酒楼,有个已经蓄起胡须的男子,手持一副画像。画中两人,一男一女,红衣与青衫,皆是背剑,且像是趴在桌前争抢着吃饭似的呢。
这位从小厮一路爬到掌柜位置的男子,长大嘴巴惊呼一声:“真是那个酒仙回来了?”
不论张木流是不是外乡人,单单他一个人差不多买空了酒窖的酒水,就已经让人很难忘记了。更何况一起还有个倾国倾城的女子。
张木流拍了拍刘工肩头,也塞了一粒药丸到少年嘴里,然后走去方葱那边,伸手按住少女的小脑袋,轻声道:“她打了你多少下,你打回去就行了,以后记得好好练剑。”
这方天地的境界最高,应该是合道,不赖方葱与刘工没有还手之力,那臃肿女子是分神,马车里坐的就该是合道了,且这些人决计不是本地人。
马车中第二次有了人声,“二位是不是有点儿欺人太甚了?”
张木流面无表情,手一直按着方葱脑袋,淡然开口道:“你说欺人便欺人,我徒弟可以因为她说的话道歉,但你们打的人得还回来。”
说着轻轻摇了摇手臂,转头笑道:“气不过就去打她,有我在呢。”
方葱摇了摇头,这会儿她心中哪儿还想着把人打回去,只是终于明白了,那时侯她打了小妖苓之后,张木流为什么那么生气。
其实少女心中还很有点儿开心呢,不管怎么说,黑心剑客把自己当作亲近之人了呀!
方葱可以不计较,离秋水却不行。对外人,她可从来不大方。
只见那绝美女子又是挥手一巴掌,将臃肿女子扇飞去马车,然后冷声道:“你们可以再找人再寻事,但是,有寻事的胆子,就要做好被我打死的觉悟。”
说完便径直走向方葱,不容少女挣脱,一把拉过她的手便向酒楼走去。张木流看了刘工一眼,二人也跟在后面缓缓上楼。
留着两撇胡子的酒铺掌柜早就预备好了一张桌子,还是靠着窗户,能看到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