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死死抱着张木流,生怕这个其实不黑心的剑客又丢下自己跑的没影儿了。
张木流也颇为无奈,他时真不知道方葱与自己爹娘的最后一面就在这儿,他也终于知道了,当初在核舟甲板,自己没收了她的小荷包,她哭的那么声嘶力竭。
青年叹了一口气,伸手擦了擦方葱脸上的泪水,轻声道:“鼻涕眼泪给我挂满了,衣服你给我赔啊?”
方葱抽了抽鼻子,哼哼道:“我才不赔呢,都是你害我哭的。”
后方那个掌柜自然知道自家少主什么脾气,他还没见过方葱好好说过话,今天如此像一个姑娘家的,在他眼里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啊!
见方葱好像不伤心了,这位老掌柜也终于放心了,一天不做生意算个啥?只要让着小姑奶奶开心起来,她把铺子砸了都行。
张木流对着那老掌柜一笑,后者赶忙抱拳喊了一句张剑仙。
对此,张木流也没多少疑惑。以方家的本事,传信散落四处的自己产业并不是多难的事儿。
方葱终于略微止住哭声,给青年拽着手臂站起时,她才看到眼前人穿着一双特别丑的布鞋。少女又开心又难为情,跺脚道:“你怎么真穿啊!我给你的令牌里放了好多双呢,你怎么就挑这最难看的穿嘛!”
张木流按着方葱的脑袋往里边走去,笑着说:“方大小姐这辈子做的第一双鞋子,我怎么都得赏脸不是?”
说着已经走到那掌柜面前,微微抱拳,笑道:“这丫头脾气怪,肯定没少得罪你吧?害的酒铺一天没做生意,实在是抱歉。”
老掌柜面色古怪,心说那不是我家少主吗?怎么弄的像我才是外人似的?不过看到那姑奶奶开心了,怎么着都好。
他可记得呢,十多年前,还是小丫头的方葱也是坐在门前,哭的比今日还要伤心,自己想要去劝一劝,还是给她骂了一句滚蛋。
方葱捧起那个紫金葫芦,嘟嘴道:“呐,这是答应好你的酒,应该有很多很多的,不比在归来乎装的少。”
青年结果葫芦喝了一大口,还回去后说道:“你帮我收着吧,万一哪天走到个荒郊野岭,我酒又喝完了,你就是我的救星啊!”
少女终于嘿嘿笑了起来。
张木流亲自下厨给方葱煮了一碗面,或许是哭了一天有些累了,方葱很早便睡下,怀里抱着游方,打死不愿松手。
夜里张木流与那老掌柜在下方喝酒,老掌柜笑着说:“家主相信张公子是个好人,说少主跟着你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