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台上两人皆是静止下来,一动不动。
张木流的剑术神通一旦发出,三十丈之内的,里面的人会觉得外面静止不动,而外界之人往里看,会有那么一瞬间,也会觉得里面的人是静止不动。
这神通的玄妙之处就在此,好似在光阴长河中刻舟求剑。
说的通俗些,就是张木流的剑术神通之内,光阴流速快于外界数百倍。所以外界之人看到的只是虚影而已,里边儿的人往外看,就会觉得外界人一举一动都十分缓慢。
白衣剑客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气,对着神色惊骇的韩鸥说道:“咱们两人打上一百息,外面儿也才过去一息,你要是想好了怎么出手就来,不过咱们得事先说好了,你要是受伤了不能讹我,我没钱。”
韩鸥面如死灰,这人一手剑术都能使光阴停顿,自个儿还有什么胜算?哪怕拼着自己命不要,也断难伤其分毫。
张木流笑道:“不打?那就说。要是不打又不说,就滚下台去。”
韩愧终于开口,怒道:“所以你就是仗着剑仙身份,来这小水洼显摆吗?”
白衣青年叹了一口气,淡然道:“你还是喷几口血了下台去吧。”
说罢便并指一剑斩去,五色剑气瞬间到那韩鸥面前,后者吐了一口血,冲出三十丈外,直直掉落擂台。
哦,你们一个个合道期分神期来这儿就没事,我张木流来就是在小水洼显摆了?要这么讲道理,那就没法儿好好说话了。
在擂台之上,张木流与韩鸥还算聊了一番,可在外界之人看去,台上两人就是各自站着不动,那韩鸥猛然间凭空后退,一口鲜血便坠下擂台。
纵横皆有二里地到巨大广场,此刻鸦雀无声。
并不是那两人打斗如何精彩,叫人连喝彩都忘了。而是那韩鸥猛然掉下擂台,谁都不晓得咋回事儿。
不知何处有了一声,“假打!”一时间广场中人声鼎沸,好似演练过无数遍,齐声说着假打。
张木流无奈看向司马灼,后者更加无奈,从高台伤过跃下,走到擂台上,像是勘察方才打斗痕迹一般。
那司马灼猛然像是见着什么吓人东西,深吸一口气,瞪大眼珠子看向张木流,四周再次鸦雀无声。
司马灼叹了一口气,苦笑一番后大声道:“各位,他们不是假打,而是这位张公子功力过于深厚,韩鸥全然不是对手哇!”
张木流目瞪口呆,心说这都能圆回去?你司马灼不去当那名家修士,真是可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