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穿着,也不是像什么穷苦人家,外边儿还有一架奢华马车,三匹名贵骏马呢。
眼瞅着地方儿给人占了,方葱隐匿在远处,叹气道:“看模样又是一帮不晓得从哪儿跑出来的二世祖,就找不到一处客栈吗?非得跟我抢这破庙?”
张木流在远处寻了棵大树,正好看得见庙中动静,躺在树杈上便自顾自饮酒。
方葱跑来喊师傅,说不如咱们在这树下生火行了?可张木流却笑着说:“这山神庙里的泥像,可还有残余香火灵气呢。”
自打重建人身天地,张木流便发现自个儿能窥探他人内心,而且有一种冥冥之中能窥得天机的感觉。已经沦落为孤魂野鬼的山神,自当逃不过张木流眼睛。
其实后世山神河神,大多都是一地百姓的先人祖宗,又或是受一地百姓供奉,慢慢以人间香火聚拢灵气,有如重活一场。只有极少数是那种朝廷敕封,分去一缕国祚,跟潼谷关那位城隍爷似的。
可无论如何,此类百姓口中的神明,其实都是鬼修。
没了香火,便只能吸取人身阳气了。
可怜那来寻求刺激的三男三女,大祸临头时犹不自知。
那六人倒是玩儿的极开,三个女子该是风月场所寻来陪玩儿的。那六人每人手中都有一颗筛子,同时投掷在地,点数最小的就要褪去一件儿衣裳。三个男子一看就是用了什么小手段,自个儿已经只剩下内衬,而那三个女子,更是只剩下薄如蝉翼,隐约可见肚兜的衣裳。
张木流说了句把眼睛闭上,方葱哦了一声,乖乖闭上眼睛。
庙中几人一边儿饮酒一边儿玩筛子脱衣赏,眼瞅着女子就要脱干净了,那位山神终于准备出现了。
可不敢等泄了阳气,要不然就不好吃了,那就跟饭凉了滋味儿就是欠点儿,是一个道理。
有个女子咬着嘴唇,娇媚动人,轻声道:“今晚上我们三个分别跟哪位公子?”
有个男子歪过身子凑到那女子身旁,伸手便是一通乱摸,他笑着说:“分什么别,好不容易碰上个七夕,咱大家伙儿一起多热闹。”
几人正要大笑呢,泥胎神像猛然睁开眼睛,有一道粗糙声音传来,“那就热闹热闹呗。”
几人后知后觉往神像看去,那泥胚神像居然还咧出了个笑脸,三个女子当即吓晕过去。
远处方葱嘟囔一句:“我没看啊!就是声音听得到。咱不救吗?”
张木流没好气的转头看去,小妮子更不敢睁开眼睛了,他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