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听过?”
只见那一身灰衣的庄谯伸手摘下古琴,悬坐云海,弄弦之下便有数位金甲神将凭空出现,皆是骑乘天马,手持长槊,径直冲向那最高处。
一袭白衣好似从天而降,张木流手持游方雷霆般降落,好似一人便成了第十层。
顷刻之间,九层莲海各自开花,化作无数柄长剑与那金甲神将对阵,杀伐不断。
庄谯手中拨弦不断,他冷笑道:“真当我一个坑能栽倒两次?障眼法这么多,配做个剑客吗?”
说着便有两道符箓各自飞去虚无之处,两声闷哼之后,一黑一白两道分神与张木流合二为一,青年已经嘴角溢血。
而那莲海化剑节节败退,眼瞅着金甲神将已经冲至眼前,张木流只好挥手召来那九层莲海,九九归一,一柄丈许巨剑悬停白衣身前,瞬间破风而去,直指庄谯。后者只是轻蔑一笑,单手抚琴,另外一手虚空画符,只眨眼间便有一道符阵护在前方,巨剑刺下竟是互相抵消。
庄谯轻蔑道:“人家都是光有花架子,你是连花架子都没得,就只有一腔意气,管什么用?”
张木流苦笑不停,实在是境界差的太多,若是同境界相争,庄谯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。
眼见那金甲神将也已经合为一处,变作个百丈之高的巨人,纵马持槊而来。一击之下,张木流被打水漂似的打去西边海上数百里,到了姜末航与綦风栩争斗的地方。
当师兄的嘴里说着打趣言语,可传音却是另一番言语:“你压着别破境,得不偿失,我们今天有备而来,不怕。”
张木流嘴角抽搐,心说备个毛线,孙自茹不出手还好,要是那脾气不好的道姑愤然出手,今儿个就真热闹了。
反正他张木流不觉得庄谯敢独自一人来此,哪怕真是个渡劫也不敢如此托大。
事实上,孙自茹压着怒气一直不出手,也是出于这种考虑。整座斗寒洲犹如给一双吓人眼睛瞅着,一旦孙自茹这种渡劫境界出手,那个不知来历的人定也会出手。
张木流与姜末航传音道:“我其实有把握逼退他,可现在内府不稳,一旦真去拼命,有可能就废了。”
姜末航笑着说道:“一个借着宝物跻身半步渡劫的家伙,哪儿有什么真本事?这事儿我早就猜到了,要不然咱先把綦风栩腿打折,然后再……喊人?喊不来那就只有逃命了。”
两个白衣青年传音许久,张木流还是御剑返回,因为司马灼与宋渊,两个傻帽儿已经往上凑去了。